“臣謝主隆恩!”
“陛下萬歲!”
如狼似虎的飛龍衛將怒罵不止的兩人押出朝堂,不久用木盤捧回兩顆血淋淋的人頭,遞給站在朝列最前麵的官員,從後向前順次向前通報過來。
楊彪神采又是一變,又當真的嚐了一下道:“陛下賢明,公然是苦的。”
一人從朝列中竄出,恰是光祿大夫種拂,指著劉協的鼻子痛罵:“昏君,何太後乃先皇之皇後,即為你母,你安敢如此無禮?”
劉協哼哼一笑,剛好又看到種拂的人頭傳到了張溫手中,又對張溫陰陰一笑道:“司空大人且嚐嚐種拂的血如何。”
“他跪了多久了?”劉協問道。
卻聽到從珠簾後傳來一聲女人的聲音:“本後有旨:原司隸校尉黃婉,因說話不當衝撞陛下,但念其本來偶然,又為朝廷效力多年,故令其官複原職,罰俸三年以示獎懲;渤海太守袁紹,為聯盟軍盟主,驅賊勤王占首功,封為大將軍,統管天下軍隊……”
鄭泰指著劉協,雙目噴火,厲聲喝道:“何太後乃先皇所立之皇後,當為太後,你為一己之私恨,擅廢太後,豈能堵悠悠眾口?大義地點,我何懼一死?”
袁紹冷聲道:“兵戎相見是背水一戰的下下策,敗則萬劫不複,就算勝了還須大勝纔可,如果慘勝一樣無異於敗。現在天下諸侯擁兵自重,虎視眈眈,若我等與曹操等人拚儘兵馬,豈知不會被彆人所乘?何況董卓尚在長安,擁兵數十萬,我等在此血拚,豈不是被他坐收漁翁之利?”
張溫也蘸了一滴血認證的嘗著,彷彿在嘗一滴蜜糖,卻半天不說話。
跟這類莫名其妙的所謂衛羽士打口水仗的確就是華侈口舌,劉協一揮手“拿下!”,幾個飛龍衛立即將鄭泰拿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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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協歎了一口氣道:“算了,朕本來就是心軟之人,若非他等一而再,再而三的激憤朕,朕也不會大下殺手。”
袁紹迷惑道:“太尉大人莫非是勸我等就此罷手?”
劉協放聲哈哈大笑,滿身殺氣陡起,拔出龍淵劍指著一字一句咬牙切齒的說道:“我對你等一忍再忍,你等卻多次欺朕,莫非嫌朕之寶劍倒黴乎?來人,將種拂和鄭泰押下去斬首,獻上首級來,傳示百官。敢為其討情者,立誅不赦!”
前麵傳來劉辯再次跪倒在地的聲音。
劉協愣住腳步,輕身的回了聲“平身吧”。
楊彪搖點頭道:“就算你們勝了曹操他們也是慘勝,仍然攻取不了雒陽城。我聽聞昏君已著人祕製一種強弩,能連發數十箭,董卓就是折在此強弩之下。可惜這類強弩管束極其嚴格,我用儘體例也未能獲得一台來。”
劉協心頭一熱,將他扶起緊緊抱住,悄悄的拍著他的背部,彷彿本身是他的長輩。
議郎鄭泰挺身而出痛斥道:“陛下年幼,由太後垂簾聽政,自古皆有定規,有何不成?盧植對太後不敬,其罪當誅!”
劉辯論完,抬開端來,已是滿臉淚流,滿身悄悄顫抖不已。
“陛下!”劉辯心頭一熱,又輕聲喚了一聲,語氣稍帶哽咽。
“不,陛下先聽愚兄跪著把話說完。”劉辯倔強的說道。
盧植微微一笑:“此的確就是荒唐,陛下固然年幼,但已有聖帝之風,何必婦人乾政?”
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