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協急令雄師停下。
兩人相視哈哈大笑。
那親兵道:“是麴家的老二報的信,我軍的標兵固然儘力追殺,還是被他逃到漢軍前報信了。”
劉協和眾將抬開端來朝火線望去,隻見遠遠的幾個斑點朝這邊奔來。
成宜俄然感覺頭上光芒四起,驚奇的抬開端來。
連珠投石機不竭的投出一塊又一塊巨石,將東門城頭的女牆轟得七零八落,韓軍被緊緊壓抑得抬不開端來。
龐統神采微變,長歎了一聲道:“即便如此,最後還是會有一段河水奔騰的時候,下流的百姓不免會或多或少的遭殃。成宜賊子實在是罪該萬死”
很快,他們就發明來的不是馬將軍,而是催命使者。
成宣點頭道:“燒麴府不急,急的是我等如何守得此城。三千對六萬,漢軍另有連弩和連珠投石機這些利器,恐怕我等守不住十天。”
無數的弩箭飛來,世人紛繁慘叫中箭,很多人不是落入河水中,就是摔落鄙人麵乾枯的河床之上。
雄師當場安營停歇。
那是馬玩留給漢軍的火油彈!
轉眼之間。兩人已衝到那群人麵前,遠遠隻看到兩人在人群中來回穿越了幾次,敵群馬背上便再也看不到人影。
那親兵喘氣甫定,哭喪著臉道:“是漢軍,漢軍派馬隊殺了我們的守堤將士,決堤放水,現在大水已朝允吾城奔來,很快就會淹到城下。”
鳴金之聲響起,漢軍如潮流般退了下來。
一個親兵三步並作兩步的疾奔了過來,滿臉的錯愕之色,大聲高呼道:“將軍,大事不好了,大事不好了……”
一個兵士驚呼:“有馬隊來了。”
成宣笑道:“既然如此,就不忙燒麴府了,留條退路今後好相見。”
轟轟轟!
那致命的一箭已經穿透了他的心肺,他隻覺滿身力量弱竭,再也冇法說下去,隻是憋著一口氣望著劉協。
跟在趙雲身邊的龐統,望著高高的河堤和漲滿的河水,不由倒吸了一口冷氣。
方纔趕來的成宣擺手道:“冇用了,麴家人已經於數天之前以訪親之名,全數逃出允吾城,現在城中隻留下一班下人。”
口兒雖小,流出來的河水仍然呈奔騰之勢,收回龐大的轟鳴聲,並且奔騰出來的水浪不竭的洗刷著缺口兩邊的泥土,使口兒越來越大,轟鳴聲越來越響,如同奔雷。
遠遠一陣馬蹄聲傳來。
投石機又霹雷隆的推向前來。
大堤後的河水高漲,模糊有破堤而出之勢。
朱峰必定的說道。
成宜隻感覺一陣天旋地轉,滿身涼了半截,狂怒的問道:“漢軍尚未達到此地,如何得知我等在築堤蓄水?”
領頭的百夫長蹙起了眉頭道:“莫非是馬將軍怕我等辦事不堅固,又增兵而來?”
大水公然等了三天賦緩緩而退。
……
典韋縱騎來到劉協麵前。托著那人下了馬。
那親兵跑得太急,狠狠的喘了幾口氣才帶著哭腔道:“河水決堤了。”
金城河道上流。
成宜身子僵住了,楞了好久,俄然對勁的笑道:“怕甚麼,這大水要退起碼要三天。允吾城城堅牆厚,我先守十天再說。實在守不住,大不了棄城投降,說不定也能封個將軍甚麼的,高順、郝萌兩人不就是如此嗎?”
城外四周的村落一片狼籍。這一場大水,固然比預定的水量小了很多,卻也淹死了很多百姓,到處都是無家可歸的哀鴻,哭聲四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