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耀一呆,隨即仰天一陣狂笑,笑了好久才緩緩的說道:“古兄可傳聞過‘受命於天,既壽永昌’之說?”
長劍並分歧適馬戰。即便是史阿和鄧展如許的妙手,在頓時交兵也大打扣頭,何況袁耀要麵對的是劉協。
四周的女子喧鬨起來,大聲的呼喊著他的名字。
兩人劈麵坐定。劉協提起一罈酒,拍開泥封,酒香劈麵撲鼻而來,吸了吸鼻子大笑道:“此乃三十年陳的杜康酒。”
一陣鬥酒鬥肉以後,壇中的酒隻剩小半,八珍好菜也被囊括大半,兩人的眼睛也變得賊亮賊亮,話也多了起來。
豪飲了一陣,劉協才抹了抹嘴笑道:“好酒,好酒當然得配好肉。”
那少年當即放下瑤琴,起家對著劉協大笑道:“古兄公然是個信人,不過讓小弟等待多時,當罰酒三盅。”
阿誰白馬神戟的少年,一起橫推而來,就連那技驚四座、威震鮮卑男兒的典韋都是他的小弟,已模糊有無敵之勢,麵對才貌高於武力的袁耀,如許的比武還能會有甚麼不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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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但是他特地令人從幽州高價采辦加急送來的正宗杜康酒,一罈花了數千錢,竟然被劉協當作白開水普通喝了下去解渴。
夜色如水,一輪圓月如銀盤普通高掛在彈漢山的上空,收回潔白的光輝。
四周圍觀的世人不明就裡,隻見兩人嘰裡呱啦的說了一頓,然後袁耀就認輸走了,不由目瞪口呆。
跟著一陣掌聲,一人踏著月色而來,那昏黃的月色悄悄的籠在他身上,如同披著一層淡淡的銀輝,似是從九天之上踏來。
袁耀笑道:“頓時交兵,袁某若與古兄相爭無異於自取其辱,這場算袁某輸了。今晚月圓之夜,袁某將攜杜康佳釀,八珍好菜。設席於彈漢山之巔,約戰古兄,以酒相拚,不醉不散,不知古兄是否敢前去一戰?”
一樣的幼年俊美,一樣的白衣似雪,一樣的風華絕代。
劉協笑道:“好,古某認罰。”
彈漢山之巔,四野一片沉寂,隻要秋蟲的蟄鳴聲。
一人,一案。兩壇酒,八盤菜。
掐指一算,明天竟然是中秋了。混杯酒喝也好歹算過了個節。
袁耀也不推讓,侃侃而談:“現在漢室微小,氣數已儘,當明天子不過一傀儡耳。天下已成群雄並起之勢,馬騰和韓遂威震西涼,李儒和呂布雄踞關中,北有幽州公孫瓚,東有青州曹操,中原地帶有奸雄劉備、我叔袁紹以及家翁,南有江東孫策,餘者皆碌碌有為也。久亂必治,久分必合,古兄可知帝王將歸於誰家?”
如果說要比哪個更有魅力更能吸引女人們的心,這個還真難分出高低。但是現在要比的是技藝高低,鮮卑的女子好武,天然曉得這是一場冇有牽掛的比武。
袁耀笑道:“古兄公然是酒中高人,此酒是從……”
人是才俊。豐神如玉;酒是好酒,佳釀杜康;菜是好菜。人稱八珍。
袁耀見劉協不語,覺得他已心動,又笑道:“豪傑當賣與帝王家,古兄乃絕世豪傑,何去何從還請三思之。若能助我袁家成績大事,他日願拜古兄為大將軍,光榮非常。”
“好曲,好歌,好一個我意攬明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