疤子滿身蓄勢待發,輕喝道:“你的刀呢。”
淩晨兩點。清冷的大街上行人希少,街道上店鋪根基都打烊了,除了幾家亮著紅燈、掛著“休閒按摩”的場子還在停業,也就剩下一個夜宵攤子正在清算桌麵,打掃衛生。
老張的夜宵攤子上另有最後一個客人。
古小虎一個奔騰抱住紅狐一回身,擋住飛射過來的槍彈,槍彈打在防彈衣上噗噗直響,一甩手幾個迷煙彈各處著花,一片龐大的濃煙將雪龍等人淹冇了。
古小虎站了起來,雙拳緊握,骨節微微蹦響,臉上儒雅的笑容一掃而空,滿身披收回一股無形的殺氣,令四周幾個黑衣殺手不覺後退了一步。
古小虎笑道:“我的刀在我身上,等你脫手的時候,就在你身上。”
古小虎一楞,隨即非常好笑的看著他:“你想殺我?”
疤子緊緊的盯著他,拋棄手機,緩緩的從袖子中取出一把兩尺長的精鋼戰刀,刀刃閃著寒光。
一陣爆裂的槍聲,雪龍從煙霧中走了出來,平端著衝鋒槍,槍彈像雨點普通飛向古小虎的頭部。
疤子緩緩的從懷中取出一個大螢幕手機,嘴角掛著一絲邪笑,冷冷的說道:“龍哥不是冠西哥,冇有拍照的愛好,不過偶爾拍了幾張豔照,你必然很感興趣。”
“笑麵虎,原名古小虎,金牌殺手。”叫疤子的黑衣人說完一揮手,幾名黑衣人將古小虎圍了起來。
紅狐躺在地上,舉著滴血的匕首哭道:“對不起,我要救我弟弟。”
老張接過錢,一言不發的就走了,乃至冇有轉頭看一眼。
古小虎還是在剔著牙,臉上還是瀰漫著那人畜有害、儒雅而安閒的淺笑。
古小虎已經剔完牙,端起桌上的茶水漱了一下口,還是淡淡的說道:“承蒙美意,你歸去奉告雪龍,我獨來獨往風俗了,就算他讓我當年老也冇興趣。”
俄然他感到腰中劇痛,不由神采慘白,一把將紅狐奮力推倒在地。
電光火石之間,古小虎早已拔槍急射,劈麵三四人中槍倒地,雪龍和眾部下措手不及,紛繁臥倒在地。
說完對前麵喝道:“帶過來!”
古小虎眼圈俄然通紅,迸射出一道逼人的殺氣,冷冷的喝道:“雪龍,你欺負女人的本領越來越高了。”
古小虎回回身來,對著不遠處的十幾個黑影道:“賢人道,山不過來,我就疇昔。我不去見龍哥,龍哥就來看我,龍哥堪比賢人。”
古小虎神采一變,眼中暴露肝火,隨即又冷冷的笑道:“好本領,竟然紅狐宋圓圓都中了你們的招,不過跟我有甚麼乾係?”
古小虎捂著鮮血染紅的腰部,指著她艱钜的想說甚麼,卻痛的說不出話來,隻好給她一個艱钜的淺笑。
一個美麗的女子被兩個黑衣人一左一右架住,背後頂著兩把鋒利的匕首。
刀光如電,刹時直取古小虎的咽喉,眼看就要刺中目標,疤子卻俄然連人帶刀摔落在地。
雪龍伸脫手比劃了一個八字,淫邪的笑道:“八次,我和弟兄們今早晨了她八次,哈哈!”
一個戴著墨鏡、身穿玄色長大衣的中年人提著一把衝鋒槍,哈哈大笑走了過來:“我的大才子,說話老是那麼風趣,做殺手實在可惜了,應當去做個作家纔對。”
說完點開一張圖片,揭示在古小虎麵前。
疤子還是盯著他的手,冷冷的說道:“是的。你殺你的人,我們賣我們的毒品,互不相乾。如果你殺人殺累了,想分一杯羹,龍哥是非常歡迎的,龍哥本來就聘請過你。但是你做了殺手不該做的事,十公斤的貨全被你用來洗廁所,這打趣開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