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縣以外,一座曹虎帳寨拔地而起,直立著一杆寫著兩個夏侯大字的旗號。
“太好了!”
隻見得在吳縣城外數裡之處,一支曹軍正在追殺數百江東兵,兩邊直接閃現出一幅一麵倒的態勢,曹軍來勢洶洶,追著江東兵大砍大殺,而江東兵則是狼狽奔逃,且戰且退,不時有人慘叫一聲,倒在地上。
“不能救,萬一翻開城門,把曹軍放出去,吳縣危矣。”
夏侯淵沉吟一陣,俄然眼中精光一閃。
看著遠處被曹軍追殺的江東兵,淩操緊緊握住的拳頭微微顫抖,但是終究卻悄悄地垂了下來。
“不要放過這批江東兵!”
夏侯淵點了點頭,夏侯尚則是鎮靜的走了出去。
而吳縣南門之上的江東兵看到這一幕以後則是大為惶恐,一時之間也不曉得到底開不開門,隻好前去通稟南門守將。
淩統含怒脫手,環首刀揮斬而出,劈麵的曹兵見到淩統年紀小,不把他放在眼裡,乃至還想衝上去占個便宜,卻想不到這一刀的力道竟然如此之微弱!
“殺!”
淩統以及麾下的江東兵還冇反應過來,劈麵的江東兵就已經直接衝了上來,直接衝進了他們的步地當中。
“翻開城門!”
士氣激昂的淩統也感遭到了不對勁:劈麵的這些江東軍麵孔如何都這麼陌生?一個也不熟諳不說,氛圍也感遭到有些不對勁。
“殺!”
見到數十名江東軍一聲不吭的便被砍倒,淩統頓時大怒。
曹軍領兵之將竟然是夏侯淵,他手持長刀親身追殺,殺得江東兵“血流成河”。
淩操脾氣火爆,不過現在倒是江東存亡之際,是以他也不敢粗心。
夏侯尚恍然大悟:“叔父的意義是,勾引城中敵軍救濟我,然後圍殲之?”
夏侯淵微微一笑:“你帶上幾百人,穿上江東軍衣甲,不要洗濯,然後某再帶千餘兵馬追殺你。”
“伯仁,我軍這幾日不是緝獲了很多江東兵衣甲麼?”
“非也。”
“弟兄們不要怕,我淩統來救你們了!”
城門處的江東兵也佩服淩統的膽氣,是以毫不躊躇的拉起了千斤閘,城門緩緩翻開。
而聽到淩操此言,四周的江東兵固然能夠瞭解,但是卻都暗自神傷,豈有眼睜睜看著同袍被殺的事理?
一名穿戴暗紅色衣甲的“江東兵”猙獰一笑,毫不躊躇的舉起了環首刀,狠狠地向前劈了出去,一刀砍在劈麵的江東兵身上。這一刀砍得很深,傷口深可見骨,江東兵一臉錯愕的神采,直挺挺的倒在地上。
“敵軍入彀了,殺!”
夏侯另有些摸不著腦筋,開口問道:“叔父的意義是?”
夏侯尚挑眉道:“叔父的意義是,和詐開婁縣一樣,把吳縣給詐開?”
“就是,殺出去把兄弟們救返來!”
淩操慍怒道:“庶子,你曉得甚麼?豈能為了少數人道命,壞了我江東軍大事?”
淩統大喝一聲,帶著五百多名江東兵便殺了出去。而被曹軍追殺的“江東軍”則是大喜。
“快跑啊,前麵就是吳縣!”
並且這群江東兵按事理來講,見到救兵到來,就應當分紅擺佈,以免衝散了救兵的陣型。但是這股江東兵不但不避開,反而直愣愣的朝著正麵就撲了上去,如此一來不免將步地衝散。
“城外曹軍不過千餘人罷了,我軍出城相救,一定不能救得同袍,如果父親不肯意去,那就孩兒去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