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夏侯霸跟將軍的大舅哥有甚麼乾係啊?”
“嗯!”法正點了點頭,並未反對張飛的發起。
張飛之妻夏侯氏,乃是夏侯霸的從妹,夏侯氏生於公元187年,這夏侯霸為夏侯氏之兄,現在起碼也有三十歲了。
一軍出征,如果得勝,不管主將著力多大,贏利最大的都是主將,除了犒賞以外,最大的收成還是名譽,好處都是落在主將身上。
不太小個時候,標兵返回。
張飛說罷,便命令讓標兵前去刺探動靜。
卻說夏侯霸每日為馬超兵馬所吸引了重視力,對於內部山道卻疏於防備,張飛率兵到達了營寨外二十裡,夏侯霸仍舊是不得而知。
張飛眼睛一瞪,叫罵道:“甚麼叫看模樣應當在,到底在不在?還不快照實稟報,是不是想吃我的鞭子了?”
標兵答覆道:“隻見軍中大旗寫著夏侯霸等字。”
“管他領冇領過軍!”黃忠拱手而出,說道:“我既為前鋒,現在這曹虎帳寨,便由我率兵篡奪吧,我定要斬了夏侯霸人頭,獻給將軍。”
眾將聽了法正的一番解釋,都瞭解張飛,也便冇有牢騷了。
張飛聞言則是大喜:“陽平關未失,這就太好了,既然曹軍正在攻打陽平關,我應速速帶兵攻破曹虎帳寨,以免曹軍發覺,增派兵馬。”
現在已經是傍晚時分,日漸便西。
張飛見標兵返回,趕緊扣問道:“環境如何,陽平關可曾失守?”
“此次翼德跟你們搶功,也是事出有因的!”法正招著眾將過來,低聲說道:“你們幾個太不曉事了,竟然想殺翼德的大舅哥!”
泠苞聞言嚇了一跳:“智囊你可不能冤枉好人啊,我那裡想殺將軍大舅哥了?”
法正眉頭一挑,沉吟道:“夏侯霸?此人乃夏侯淵二子,年紀固然不小,但卻未見其領軍,夏侯淵竟然讓其率兵鎮守營寨。”
泠苞苦笑著搖了點頭:“早知三將軍如此好戰,我便不該請命跟來呀。”
“就是,八竿子都打不著呢!”
標兵答覆道:“看模樣應當還在!”
這些將領出征,不就是為了獲得軍功,以求封妻廕子的嘛。
眾將也都是唉聲感喟,表情不如何樣。
張飛,黃忠,法正等軍中大將,謀臣皆坐在路邊的石頭邊籌議著。
卻說張飛,帶領三千兵馬一起奔山口營寨殺來。
“等等,我如何傳聞將軍的夫人姓夏侯呢?莫非……”
張飛對世人說道:“孟起帶兵馬輕裝早行,現在想必早到了有五六天,也不知環境如何了。我們先在此地安息,派出標兵刺探動靜,在做決定不遲。”
“末將請命攻營,必斬夏侯霸首級!”
黃忠見法正發笑,扣問道:“智囊你不攔著他也就罷了,何故發笑啊。”
“是啊智囊,你這話可不能胡說啊。”
“末將請命攻營,夏侯霸知名之輩,我必斬之!”
標兵想到張飛的暴虐,打了個顫抖,趕緊解釋道:“小的也不能肯定啊,因為火線二十裡的山口建立了一座營寨,我為營寨所擋,不能親往陽平關查探。不過陽平關方向,卻模糊傳來陣陣叫喚聲,但過了一會兒便消逝了,我是以感覺,陽平關能夠未失,是曹軍在攻打陽平關,因為天氣晚了故而退兵。”
彆看夏侯霸活潑到了三國前期,更跟從薑維北伐,實在現在夏侯霸的年紀也不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