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鼓敲響,響徹在四周山嶺,傳來陣陣覆信,驚起百鳥出林。
現在營寨當中隻要一萬兵馬,剩下的兵馬在火線安營紮寨,非常分離,何況繁忙一夜,現在都在歇息。
“來的好快!”見這砍刀在黃忠手中輕若無物,襲來之時威勢滔天,張郃不敢粗心,乃至不敢立敵,趕緊將手中長槍豎擋在胸前。
“哈哈哈!”黃忠聞言哈哈大笑道:“豈不聞廉頗八十尚能飯?我黃忠不過六十多,竟然被你藐視?”
次日淩晨,傷勢病癒的張郃,郭淮二人,便帶領兩萬兵馬前去蜀營應戰。
是以,現在看起來,張飛所帶來的兵馬隻要一萬。
想到這裡,張郃倒是止住了馬兒,不敢追擊。
張飛,黃忠等將聞訊,皆率兵出營。
二人在營前廝殺來來,槍來刀往,馬踏燈花,直殺得灰塵飛揚,將二人覆蓋此中,金鐵之聲,不斷於耳。
見曹軍退去,馬超便派出標兵前去張飛處通報環境,互通軍情。
黃忠見拿張郃不下,心中暗思:“從雲長那邊學來拖刀計,不如用在他身上。”
張郃一夾馬腹,穩住身形,兩馬交叉而過,又自調轉返來,張郃看著黃忠不緊讚歎道:“故鄉夥好大的勁啊!”
隻見黃忠背對著張郃完成了彎弓搭箭的行動,策馬馳驅間,身子在馬背上一轉,對準張郃,便將手中箭矢射了出去。
黃忠雖占有上風,卻仍拿張郃不下。
本來夏侯霸建立的營寨,現在成了張飛的營寨。
不過其營寨範圍倒是不大,最多隻能包容萬人,昨晚張飛將一萬兵馬安設在蜀營當中,讓剩下的兵馬在火線空曠地帶安營紮寨,這纔將兵馬全數安設下來。
黃忠回過甚來,望著陣中隨軍出征的養子黃煦喝道:“我兒,為我擂鼓助勢,且看為父斬了張郃!”
陽平關這邊,馬超聞聲曹軍山口營寨傳來了喊殺聲,與眾將都聚在城頭張望。
黃忠現在倒是背對著張郃,張郃看不清黃忠行動。
一旁郭淮道:“我已派標兵翻越山嶺,前去火線刺探,想必不久就會有動靜傳來了。”
漢中眾將群情紛繁,皆是喜形於色,張飛趕來,陽平關未失,就意味著劉備勝利的但願又大了一分,這幾日他們懸著的心,也能夠放下來了。
張郃擺了擺手道:“我非看不起老將,隻念你年老,不忍殺之,速速退下,換張飛來戰吧。”
“太好了,張將軍終究到了!”
二人從淩晨戰至日上三竿,鬥了五十餘回合,仍舊不分勝負。
“匹夫休走!”張郃正要去追,卻驀地想起了幾日前龐德所用的招數:“這黃忠老兒占有上風,為何要退,莫不是也會那一招?”
想想夏侯稱的了局,被郭淮拖住了龐德,尚且背上中了一刀,死裡逃生也得療養數月,張郃倒是不敢冒險。
“伐鼓助勢!”黃煦敲響了戰鼓,張郃見此,也令兵士擂鼓。
“現在當陽長阪橋喝退曹保數十萬雄師的張翼德也來了,何愁夏侯淵不敗啊。”
“一萬兵馬?”張郃撇了那將領一眼:“此營寨狹小,隻能包容萬人罷了,你安知張飛就帶了這一萬人,其雄師能夠包容不下,在火線駐紮呢,冇有親入火線查探,不成粗心啊!”
“你戔戔一老卒,也敢前來送命!”張郃立馬橫刀滿臉不屑的看著黃忠說道:“歸去吧,我張郃不殺老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