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鬆一樣分毫不讓,指著黃權喝道:“黃公衡,我剛纔所言,句句在情在理,現在曹操勢大,主公應當與劉皇叔交好共同抵抗曹操,這乃是為了主公的基業著想,有甚麼不對嗎?
現在大漢陵夷,曹操挾天子以令諸侯,一家獨大,漢室宗親,隻剩下主公與劉皇叔兩位。並且荊州與益州相鄰,荊州若失,益州腹背受敵恐難保也,若益州有失,荊州也是不能保全。
“哼!”黃權聞言冷哼一聲說道:“你也說了,劉備應主公之邀乃是為了入川抵抗張魯,但是劉備到達葭萌關後,卻停滯不前,反而將主公贈送的賦稅分給士人百姓,拉攏民氣,其心可誅!
“你……”黃權聞言正要辯駁,卻聽得上首的劉璋喝道:“好啦,此乃議事大殿,各抒己見便可,何故相互攻訐?公衡你不必再說了,子喬之言在理,現在曹操勢大,我唯有與玄德締盟,才氣抵抗曹操,我意已決,明日便撥精兵一萬,糧草五萬斛付與玄德,讓他歸去抵抗曹操!”
“主公!”張鬆又向著劉璋拱手說道:“主公斷了劉皇叔的糧草,能夠逼迫其退兵分開益州,但如許必將會反目劉皇叔。想主公聘請劉皇叔入川時,劉皇叔毫不遊移,即率兵趕來互助,而現在劉皇叔有難,要求借兵借糧,主公卻置之不睬,這讓劉皇叔如何做想?
你一向反對主公交好劉皇叔,莫不成是與曹操暗通款曲,想要誹謗主公與劉皇叔的乾係?好讓曹操獲得益州?”
“主公,這千萬不成啊!”黃權聞言,頓時死力反對。
“主公放心,火線兵無戰事!”楊懷走到殿中,向著劉璋拱手行了個禮,說道:“您讓我盯著劉備,幾日前標兵發明劉備派使者南下,我深思主公您剛給過劉備糧草,劉備卻又派使者南下,必然圖謀不軌,是以追逐而來,以防不測。”
世人轉頭視之,乃是楊懷。
聽了標兵的話,楊懷怒道:“劉備入川已近一年,仍舊按兵不動,反而是將主公贈送的賦稅分發給士族百姓,拉攏民氣,其心可誅。
收到劉備的手劄,劉璋便讓使者去驛館歇息,請麾下謀臣過來商討此事。
前段時候,主公服從我計,縮減供應劉備的糧草,現在劉備糧草不敷,便用心手劄主公,以曹操南下為由再次索要兵馬賦稅,主公若給,劉備賦稅充沛,必然會再賴著不走。以是主公,您萬不成為劉備供應糧草兵馬了啊。”
前幾日主公已經向劉備增糧五千斛,現在劉備又派使者南下入川,隻怕不是為了糧草。是以必有詭計,高將軍,你率兵守關,我立即輕騎南下去見主公,以免劉備詭計得逞!”
不過玄德跋涉千裡遠道而來助我防備張魯,現在他情願主動退兵,不圖謀我益州。固然要求借兵借糧,我卻不能太小家子氣,以免讓天下人嘲笑了。”
此人拱手扣問道:“主公,不知劉備要求多少兵馬賦稅?”
聽了劉璋的話,黃權滿口的話都被噎住了,他深深的吸了口氣,拱手說道:“主公,依我看,莫說一萬兵馬,五萬斛糧草,便是一兵一卒,一斛糧草,也不能給啊。”
楊懷聞言,也大聲擁戴道:“黃大人說的不錯,主公,這一年來,劉備一向在葭萌關拉攏民氣,其意必是圖謀我益州,還請主公斷其糧草,逼迫其分開!”
張鬆嗬嗬一笑,說道:“兩位隻怕是忘了,當初主公之以是請劉皇叔入川,乃是曹操有進兵漢中之意,請劉皇叔入川,真正的企圖乃是為了防備曹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