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陳宮,昌奇,楊任,楊柏,呂曠,呂翔等人帶兵保衛營寨,李騰自帶顏良,文醜,宋召,諸葛鵬,諸葛嘯等人前去攻打南鄭,雄師來至城下,自是擺開步地,張魯見得李騰前來攻城,仍舊派下梁典前去,梁典回聲而往,奔下城去,點撥人馬,出城而去,擺開步地,同李騰相對,梁典打馬出陣,急舞大刀,放聲叫道:“賊將文醜,本日焉敢出陣同我大戰三百回合?”
楊柏走後,顏良趕緊對李騰說道:“主公,楊柏新降,其心不決,倘若此去,反被楊鬆壓服,將計就計,那我軍便要大禍臨頭,不如我前去將楊柏追回,明日舉兵攻城,奮力死戰,南鄭亦是能夠落於主公之手。”
楊柏見得楊鬆既然猜出此來情意,也不拐彎抹角,便欠身向前,小聲說道:“車騎將軍說了,如果兄長能夠獻了南鄭,今後高官厚祿,繁華繁華,兄長則享用不儘。”
顏良,文醜,宋召三人又見得張魯逃脫,倉猝追了上去,趕之張魯背後,殺散中間兵士,未及告饒,便將張魯砍為肉泥。
楊柏乃道:“我兄楊鬆,現在南鄭城中跟從張魯,我欲要求主公,讓我潛入南鄭,壓服我兄楊鬆,裡應外合之下,南鄭必定落於主公之手。”
楊鬆收了桌上那些珠寶,細心機慮一番,乃叮嚀楊柏道:“賢弟可先歸去,奉告車騎將軍,如此如此,明日便能夠讓他高坐於南鄭城內。”楊柏聽後,心中大喜,謝過楊鬆以後,一起又潛出城去,快馬加鞭,奔去李騰營寨。
隻見楊鬆自城牆垛口處探出身來,放聲叫道:“我已經投降了車騎將軍,如果將軍明知,快快上馬受降,我自當放將軍進城。”
李騰看罷鐘繇送來函件,頓時竟然,失聲叫道:“倘若長安有失,我等儘皆不能回也。”正欲叮嚀顏良明日攻城之事,剛要說話,忽見帳外又闖進一人,世人視之,乃張魯降將楊柏也,李騰不知楊柏此來何事,遂問道:“本日天氣已晚,楊柏將軍此來何事?”
楊鬆乃道:“依我之間,兩軍相爭,為勢強者必定得勝,如果主公前去擂鼓助勢,梁典將軍聞之,必定倍受鼓勵,要斬文醜,想必也是在數個回合之間。”
李騰感喟一聲,遂道:“楊柏此去,我亦是曉得此中風險,但長安戰事告急,如果就此退兵而去,前翻所作,不過空耗兵力。”
話音落地,隻見中間殺出一將,乃梁典也,梁典未張魯道:“主公莫急,梁典來也。”張魯聞之大喜,遂同梁典兵合一處,從亂軍中往外衝殺,梁典一人在前開路,張魯及數百兵士緊隨後,眼看那梁典就要護著張魯從亂軍當中殺出,忽的中間殺出三員大將,截住梁典,梁典大驚,定睛視之,乃顏良,文醜,宋召三人,心中大駭,正欲棄了張魯單獨殺出,顏良,文醜,宋召早已躍馬而出,圍住梁典,那梁典見是如此,心中早已亂了分寸,措手不及之下,被文醜一槍正中胸口落於馬下。
楊柏道:“兄長莫要擔憂,我自有應對之策。”言罷,便從身上取出很多金銀珠寶之物,獻與楊鬆麵前,乃道:“此乃車騎將軍李騰所送兄長之物。”
楊柏見得顏良亦是在李騰帳中,便看了顏良一眼,隨後說道:“主公,部屬徹夜前來,乃是要想主公獻計,讓主公不出一日,便高坐南鄭。”
楊鬆見得楊柏取出這些東西,心中先是一驚,然後倒是一喜,順手拿著一塊金子,漸漸說道:“賢弟徹夜前來,但是欲讓我獻城於李騰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