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操此時已然是甕中之鱉,劉封占了南郡,如果想要讓曹操陳屍於此,那是輕而易舉之事,劉封提出有事相請,曹操天然是急於得知,非論劉封所提乃是何事,都好過將其斬殺於此,因而,曹操略略一整麵色,問道:“不知小將軍有何事相請,現在吾乃是敗軍之將,能夠為小將軍所做之事,亦是有限。”
“封怎能不知曹丞相之威名,本日來此,並非成心難堪丞相,隻是有一事要與丞相相商,如果事成,則丞相去往那邊,封概不過問,如果不成,封便隻得向丞相暫借一物,以答覆父親之命。”
“丞相奔了這華容巷子,想來便是向想自此通往江陵臨時駐紮,重整軍士,以圖再戰,但封有一事,想要奉告丞相,那江陵以及南郡其他地界,已然與昨日被封所占,是故丞相之路程,怕是要有所竄改了。”
“丞相深陷危局,尚能有如此膽識,當真是當世英傑,我等小輩效仿之表率!”劉封見曹操當真勇於直麵本身,心中不由得對曹操有了幾分讚歎之情,曹操能夠獲得現在之成績,倒不是運氣使然。
“丞相不要倉猝便答覆,之前吾在丞相耳邊之言,隻是封所請之事,丞相如想應了此事,封另有一前提,丞相無妨先聽了封之前提,再出言不遲。”
“丞相安知封不會頓時便出刀將丞相頭顱砍下,是否遵循父親之命,此事皆在封一念之間,丞相豈會不知?”
南郡乃是荊州重鎮,如果南郡為劉封所占,那再想通過南郡之地前去夷陵更是難上加難,襄陽距此路途又非常悠遠,一時候,曹操心中便有些慌了神,此時數十萬雄師全數四散開來,再想堆積是非常困難之事,曹操率著兩千殘卒,可否對峙到襄陽,實乃是未知之數。
“不知子威小將軍此番有何事需與我等協商,我等已然是敗軍,惶惑不成整天,現現在並不知該當逃往那邊,又已然成了甕中之鱉,吾實不能瞭解小將軍如此作為。”
很久,劉封才抬開端來,明顯此事已然是說與了曹操,劉封說罷還是是一副淺笑神采看向曹操,彷彿是在等候其答覆。
“唯有丞相項上人頭,方能答覆父親之命,丞相覺得如何?”曹操千萬冇有想到劉封竟然是並冇有留給他一絲顏麵,事已至此,曹操隻得杜口不答,等劉封出言。
將張遼等人喝止後,曹操乾脆是一不做二不休,亦是策馬向前,到了與劉封非常靠近之處,曹操身後代人皆是萬分嚴峻,唯恐劉封俄然翻臉,一刀斬了曹操,卻又不敢向前,隻得目光炯炯的看向兩人。
“不知有何物能借與你答覆劉玄德之命?”曹操倒是臨危穩定,一撫髯毛,厲聲問道。他身為這中原霸主,大漢丞相,雖身處危局,卻不能在劉封這等小輩麵前失了顏麵。
“如我所料不錯,子威小將軍此番與我相見而不立即將我擒下,怕是已然違背了劉玄德之命吧,如果劉玄德得知小將軍如此作為,怕是小將軍在其麾下便要難過起來。”曹操亦不是任人宰割之人,看破了些許劉封心機,便低聲說出。
曹操思慮半晌,眼中閃過一絲滑頭神采,以後卻當即換上一副慎重之態,迴應道:“子威小將軍所提之事,明顯是非常困難,但與吾麾下世人道命比擬,亦是非常值得……”
明顯,劉封所言之事,對其而言乃是絕密,並不想讓彆人得知,因而便俯身在曹操身前,在其耳旁低語了一番,劉封一邊說著,曹操臉上一邊暴露一絲凝重神采,明顯是劉封此次所求之事並不甚好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