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國之風起揚州_第10章 夜話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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魯肅端方坐姿,墮入了長時候的深思。張固並未催促,隻是悄悄地諦視著魯肅,耐煩地等候他的觀點。畢竟,與汗青上馳名的榻上策比擬,現在的局勢提早了整整十一年。時移世易,戰略天然也該當有所分歧。張固巴望體味魯肅的設法,看看是否與本身的不謀而合。

魯肅思考半晌,說道:“兄長,天下富商雖多,但真正有氣力的卻寥寥無幾。此中,無極甄氏、中山蘇氏最為馳名。但這兩家都遠在河北,間隔甚遠。並且我傳聞甄氏已經幫助了袁紹,蘇氏也成心投資袁氏。這兩家想要合作,恐怕不易。”

如許一個忠奸難辨、態度不定的人,確切令人難以捉摸。不過隻要多盯著他,不怕他鬨出甚麼亂子來。

魯肅細細回味了一番,說道:“此酒入口綿柔,醇厚非常,彷彿一口溫湯,滿含酒香。但是,一旦入腹,卻如烈火般熾熱,刹時囊括滿身。不知此酒何名?”

終究,魯肅緩緩開口:“江東六郡八十一縣,此乃我們的根底地點。退可盤據一方,進則可圖謀天下。荊州劉表,脾氣脆弱,愛好文學,討厭武力。身為漢室宗親,卻未曾參與討伐董卓。”

“廣陵附屬徐州,糜家又是徐州首富。固然販子厚利,但在那三家已經選定了投資工具以後,對於兄長來講,最有力的合作者便是這徐州糜家了。”

張固擺了擺手,說道:“你也不必妄自陋劣。現在徐州陶謙已經年老體衰,陶謙一死,徐州必然大亂。我們隻需在糜家埋下一顆釘子,徐州便唾手可得。至於陳家嘛,與我雖有仇怨,不過不消太在乎。”

這一夜,張固和魯肅聊了很多很多。他們談古論今、暢所欲言。直到深夜時分,兩人才意猶未儘地結束了這場深夜長談。他們又回到了曾經那種連床夜話、抵足而眠的密切場景……

糜竺、糜芳兄弟二人厥後跟從劉備轉戰荊州,糜竺也曾官居安漢將軍,實現了從販子到官吏的竄改。但是,好景不長,呂蒙偷襲荊州,糜芳對關羽見死不救。關羽身後一年多,糜竺也鬱鬱而終。而糜芳在吳國作為降將,也並未有超卓表示。糜家這個龐大的家屬,就此式微。

張固解釋道:“子敬啊,你隻看到了江南之地的天時上風,卻忽視了北伐的艱钜。固然,長江之險如同通途,南人善水,具有強大的水軍便可攻可守。但北伐之路,卻並非隻要水路。徐州固然陣勢平坦,無險可守,但它是連接江南與北方的關頭地點。不取徐州,就即是堵截了我們與北方的聯絡。”

張固又提起了陳登這小我。在三國演義中,陳登的戲份固然未幾,但他倒是廣陵望族陳氏後輩,其父陳珪更是廣陵名流。陳登二十五歲便入仕為東陽長,厥後更是拜為典農校尉。

張固聞言,墮入了深思。半晌後,他說道:“陳家嗎?陳圭、陳登父子二人確切不是易與之輩。不過無妨,他們現在居住鄙人邳,廣陵他們插不上手。我籌算在討董結束後,先取揚州,再圖徐州。子敬感覺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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