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晚,劉備正在寫信。張飛與太史慈領著登門拜訪的陳登進入房內。前番陳登前去平原聘請劉備出兵!此時與劉備已經相稱熟諳。
曹操聽後,大驚失容道:“若兗州有事,我即將無家可歸矣!不成再攻徐州,需當即撤兵兗州!對了!陳宮和呂布是如何串連到一起的?”
陳登也勸道:“是啊,玄德公。曹操雄師犯徐州!所到一地便行屠城之舉!徐州百姓盼能庇護徐州之主久矣!為徐州百姓,玄德公切勿推讓啊!”
劉備聽後,歎了口氣,說道:“隻是,我領兵前來救濟!最後卻領徐州牧一職,將來天下之人又如何看我?若失大義,縱使得了徐州。又有何用?”
劉備見狀,愣神道:“陶公這是何意?”陶謙咳嗽兩聲,隨即說道:“現在天下大亂,皇綱不振!玄德乃漢室宗親,更需匡扶社稷。老夫如本年老不堪,誌願將徐州牧一職讓與玄德。玄德切勿推讓。老夫自當向朝廷表奏。”
酒至酣處,陶謙見劉備儀表軒昂,言語豁達。便讓陳登取來徐州牧的牌印,交於劉備。
陳登開口道:“糜竺是揚州張固的人!據我所知,糜家與張固已然聯婚。當日陶州牧欲乞援兵,糜子仲死力保舉張固。若非我父親提早一天奉告州牧糜家聯婚之事!參議求援之時我又死力保舉玄德公,不然那裡又能夠給玄德公爭奪到現在的機遇?”
但是,這場苦戰並未持續太久。僅僅不到二十個回合的比武過後,隻見夏侯惇與於禁二人已然被殺得盔歪甲斜、狼狽不堪。他們心知肚明,再如許硬拚下去絕非上策,無法之下隻得各自且戰且退,混入身後那混亂不堪的雄師當中,然後倉促失措地逃回了自家大營。
張飛瞪著雙眼說道:“陳先生不必擔憂!隻要我大哥能領徐州牧!就必然能保陳家全麵!”
陳登趕緊說道:“玄德公,本日陶州牧要將徐州讓與玄德公,玄德公為何不受?”
劉備率軍順利進入城中以後,陶謙滿臉笑容地下了城牆,快步走到劉備麵前,緊緊握住他的手說道:“玄德啊,此次多虧了你及時趕來救濟,真是令我感激不儘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