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場大戰,令在場的武將們看得如癡如醉。劉備、關羽、張飛三人跨坐頓時,緊隨公孫瓚厥後。目睹著這場狠惡的戰役,劉備不由感慨:“兄長,未曾想這天下英豪,竟如此之多!”公孫瓚聞言,亦感慨萬分:“是啊,前番玄德之弟雲長、翼德,接連擊敗我部下大將嚴綱、田紀、公孫越,令我讚歎不已。本日,又見地到呂布與黃忠的英勇,實在令人歎爲觀止。可愛我公孫瓚,人稱白馬將軍,殺得外族聞風喪膽,為何我的部下卻無此等頂級戰將?”
另一邊,袁術悄悄溜到袁紹身邊,低聲說道:“兄長啊,你我兄弟雖出自汝南袁氏,四世三公的威名天下那個不曉?按理說,這諸侯討董的功績和名譽,本該是我們的。”
說著,他指了指場上正在苦戰的黃忠與呂布,持續說道:“但是你看,前番華雄被張超那廝的兒子斬了,先取一頭功。現在又不知從哪兒蹦出個黃漢升,與號稱天下第一的呂布鬥得不分高低。現在那張超、張邈二人,怕是要笑得合不攏嘴了吧?你說我們該如何辦?”
張飛聞言,倉猝道:“那可不可,俺老張現在渾身癢癢,恨不得立即下去大戰一場。前次說好華雄歸你,呂布歸我。你本身跑得慢,被人搶了人頭,可不能怪到我頭上。現在想搶呂布,門都冇有!”關羽聞言,急得直頓腳:“那呂布你也冇搶上,被那黃忠搶了先。本來就是我先脫手,再到你的。現在我還冇脫手呢,還是是我先!”
在汜水關下,兩邊數萬精兵高舉火把,將天涯的雲彩也映照得如同燃燒的火焰,彷彿連蒼穹都被這股戰意所撲滅。戰鼓聲震耳欲聾,兩邊鼓手不遺餘力地敲擊著,彷彿他們纔是那疆場上奮勇拚殺的懦夫。號角手們更是鼓腮吹響號角,聲音悠長而宏亮,迴盪在夜空中。士卒們緊握長矛,大聲號令,為場上的懦夫助勢。
再度策馬對衝,兵器交擊之聲清脆動聽,叮叮鐺鐺,三聲過後,兩匹馬又再度分開。呂布在頓時穩穩橫住方天畫戟,隨即從側麵抽出那柄寶雕弓,再抽出一支白羽三棱箭。他彎弓搭箭,目光如炬,驀地轉頭,對準了黃忠的後心,一箭射出,快若閃電。
緊接著,他順勢直起家子,立即還歸去兩箭。隻能說,呂布虧損就吃在他並不曉得黃忠的射術竟也如此高深。這二人不但武力高超,連射術也是頂尖中的頂尖。除了他們以外,頂級弓手另有曹性、夏侯淵、太史慈趙雲等人。
場表麵戰的張固與典韋,在呂布抽出弓箭的那一刻便已發覺到了不對勁。他們幾近同時高呼:“叔父,謹慎暗箭!”“呂布賊子,你竟敢暗箭傷人?”
董卓聞言,哈哈大笑:“見到如此虎將,我甚是愛好。此事就交於文優來辦,必然要壓服此人歸降。”
此時,呂布與黃忠再度比武,刀光劍影,戟影交叉,戰役得難明難分,場麵蔚為壯觀。如果是普通生長,19年後,五十多歲的黃忠與關羽曾在長沙城下大戰三場,終究關羽仰仗拖刀計以及黃忠的戰馬題目才險勝黃忠。現在,正值丁壯的黃忠,年僅38歲,與30歲的呂布,皆是技藝達到了頂峰狀況,二人的對決,無疑是一場頂峰之戰。
就在公孫瓚感慨之際,他身後那支號稱“白馬義從”的馬隊陣中,一員手持烏黑長槍、身披銀甲白袍的小將,正目光炯炯地諦視著場上的呂布與黃忠。他漂亮的麵龐上,透露入迷馳的神采,一雙大眼中閃動著精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