糜竺眉頭舒展,問道:“為何不問清楚就讓我返來?”麋芳解釋道:“大哥,張固是新任揚州刺史,若我們家還想在揚州保持商路通暢,就必須與他保持傑出的乾係。若隻是普通事件,此人無需特地請大哥返來。”
糜竺歎了口氣:“子方所言不虛,我們所能供應的確切有限。但我以為,還是有需求與他們談一談,你感覺呢?”
糜芳聞言大驚,道:“本來你是張揚州的人,本來如此。我糜家與張揚州並無來往,不知先生此番前來所為何事?”
糜竺訕訕地笑了笑,說道:“倒是鄙人冒昧了。子敬兄有話但說無妨,若糜家力所能及,定當儘力互助。”
魯肅點頭:“此事我家主公極其正視,對糜家亦大有裨益。子方先生在傳信給子仲先生時,請務必保密,勿流露是我家主公之意。”
麋芳麵露迷惑:“如此說來,兄長是籌算從中贏利?”
糜竺再次感喟:“並且,現在天下即將大亂,這是明眼人都能看出來的。我們家不如那些世家,能夠多方下注、多方投效。我們隻能挑選一個目標,傾儘家財去投奔。若運氣好,一定不能成為呂不韋那樣的人物!” 麋芳迷惑地問道:“大哥,你現在在州牧部下任職,為何感覺陶謙不可呢?”
糜竺之以是如此吞吐,實因糜家嚴格意義上乃是私鹽估客出身。時逢天下大亂,他們的行動若非民不舉官不究,便是官府有力統領。糜家藉此機遇完成了家世堆集,乃至已步入宦海。但是,私販食鹽之事畢竟難以公之於眾。
“再者,不管張固可否完整掌控揚州,廣陵目前確切在他的手中。我們前去揚州經商,必經廣陵。固然陶謙大人身為徐州牧,但廣陵並不平從陶州牧的調遣。是以,與張固保持傑出乾係,對我們隻要好處,冇有壞處。”
糜芳點頭應允:“既如此,我便馬上傳信兄長。請先生在府中暫住幾日,靜候兄長覆信。”
魯肅淺笑迴應:“我來自徐州之南,我家主公已被朝廷任命為新任揚州刺史。不知在先生看來,是我家主公任命的吳郡太守為正統,還是許貢阿誰仰仗權勢擯除前任太守盛憲的偽太守為正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