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固聞言點頭附和:“固然如此,但是吾輩亦不成稍有懶惰。袁術雖已敗逃,但廬江六安以北數縣猶在其把握當中,吾則親率子龍,篡奪失地。奉孝與吾同業,子揚則煩請留下,助季寧先生一臂之力。”
郭嘉見狀,淺笑著迴應道:“黃將軍倒是蕭灑,但在廬江一役中,舒縣被袁術圍困危難之時,貴部卻躲在皖縣未發一矢,想必也是至心救濟而來吧!”
劉曄憂愁道:“主公、奉孝,現在長安城遭受此番變故,局勢將如何演變?”張固沉穩地說:“子揚,長安之事,與我們相距甚遠,無需過分存眷。且李傕等四人,在董卓麾下時,各自為政。危難時候能聯手應對,現在大權在握,又無明白領頭之人。此時危難尚可聯手!將來大權獨攬定會相互攻伐。董卓遺留下的財產,遲早會被他們耗儘。我們無需介懷。”
郭嘉點頭表示附和:“確切如此,隻可惜揚州與長安相隔甚遠,冇法驅逐天子至此。不然……”
張固微微點頭,介麵道:“關頭在於間隔過分悠遠,途中停滯重重,難以實現啊!罷了,臨時不談此事。我們還是言歸正傳,說說廬江郡的環境吧。”二人聞言,齊刷刷地望向張固,拱手道:“請主公示下。”
張固聞言,旋即大笑,杯中酒液微微閒逛。他環顧四周,發明宴廳內的熱烈氛圍彷彿被黃祖的言辭所解凍。
聽到黃祖要退兵,張固故作驚奇,趕緊上前兩步,雙手緊握黃祖的手臂,以示友愛與尊敬, 眼中滿含“不捨”。
隨後,二人步入府內,宴席正式開端。宴廳內燈火光輝,絲竹之聲婉轉。張固坐上主位,舉杯笑道:“本日能見到黃將軍,實乃我的幸運。請!”
張固諦視著黃射,目光中流暴露絲絲寒意,旋即張固嘴角勾起一抹不易發覺的笑意,緩緩說道:“黃將軍,或許您還不曉得,就在前日,我廬江水軍已悄悄攻陷了居巢……”他用心拉長腔調,目光在黃祖臉上緩緩遊走。
郭嘉卻嗤之以鼻:“徒有其表罷了。李傕、郭汜上表求赦,他竟回絕,導致二人引兵直逼長安。終究,王允見抵擋有望,從城牆上躍下,以身就義。”劉曄接著問:“那呂布呢?”郭嘉答道:“呂布已率軍前去河東。投奔張揚!”
此時,黃祖嘲笑一聲,聲音降落且充滿調侃:“張刺史大人真是妙手腕,廬江一有窘境,您就如蜂蝶聞香般趕來,不知您是至心助陣,還是彆有所圖呢?”言罷,他悄悄閒逛動手中的酒杯,酒液隨之扭轉,映照出他的不屑之情。
待張固重返宴廳,郭嘉趕緊上前,對張固說道:“主公,長安錦衣衛傳來動靜,董卓已死。”
“吾欲令九江郡征募五千懦夫,以禦袁術之患;另遣徐晃和典韋於廬江剿除賊寇,安寧民氣。至於水軍,則令其屯駐江乾,對丹陽郡施以重壓,斷不成讓孫策有機可乘,窺測江東諸郡。待廬江局勢安穩,吾便揮師丹陽,與孫策一決雌雄!諸位覺得如何?”
劉曄略作深思,微微點頭,言道:“廬江郡,昔日火食稠密,計有四十三萬眾。現在曆經此番大難,亟需我等妥當安撫。至於撻伐丹陽之事,恐怕要待到十月秋收以後了。”
張固悄悄擺手,緩緩言道:“子揚,方纔我聽陸季寧稟報,袁術雄師敗逃以後,廬江郡已是匪患叢生。彆的,我大略預算了一下,我軍現有雄師四萬,坐擁三郡之地。此中,廣陵一萬,廬江兩萬二,九江尚餘八千,彆離為漢升叔父麾下五千,陰陵三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