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能這麼說。”笑著擺擺手,司馬徽落下一顆黑子在我的前一顆白子旁,“出山這類事隻能隨孔明他本身的心願,如果他想,出山便是;如果他不想,隱居便是。老朽我可主宰不了他的設法。”
躊躇了好久,找尋了好久,我終是落下了白子,心中隨即也有了決定,“我想我該支撐孔明的決定,他願出山,我便隨他亂世浮沉,存亡相隨。他不肯出山,我便隨他布衣荊釵,相濡以沫。”
忍俊不由地搖首,他側身拿起置放在小榻上的木盌遞予我,“喝些醒酒湯,頭就不會那麼痛了。”
想著想著,我不由雙靨充滿緋紅,也不知是羞的還是氣的。
我撇嘴,換一種體例問道:“那司馬爺爺感覺孔明是出山好還是隱居好?”
我頓住,無法地揚笑:“徐叔這是在逼我同意孔明出山。”如此,我先前思慮的全都是徒然,甚麼五分對五分,甚麼支撐孔明,全都是不建立的。我真正的態度該是在不非常難堪孔明的環境下,但願孔明出山。
我看著他的側靨不由有些癡了。
欣然地斂目,我輕聲:“哦。”然後乖乖喝下醒酒湯,目送他出了屋室。
司馬徽則是不覺得意地飲起茶來,隨後馴良地看著我,笑言:“此番我可不是來尋他的。”我不解,迷惑地望著司馬徽等他的後語。“前些光陰有一朱紫聯袂劄前來拜訪我,而那手劄中寫著與你的三年之約已是到期。”不負我的等候,司馬徽緩緩地又道。
深意地含笑,他答得固然,“確是如此。”
我一怔,然後抑不住地紅起雙頰。此地無銀三百兩地轉眸,我支支吾吾地答:“冇……冇有……我纔沒有望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