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謀士聽後,相視而笑,幾次點頭。
韓煒擺了擺手說道:“不必顯甫勞心費心,我已經曉得是何人所為!”
韓煒接著說道:“人生活著,白駒過隙。顯甫過不是要謀繁華爾,使袁家子孫免於窘蹙。這冀州牧的印信與你乃是引火燒身之物,不如放下執念,多置良田美宅,為後代子孫立下偌大師業。我在予你美豔可兒多少,到時嬌妻美眷不計其數,日夜喝酒相歡,以終天年。你我之間,兩無猜忌,高低相安,豈不美哉?”
郭圖也是苦笑著點頭,他也無計可施。
“知我者,將軍也。”袁尚躬身見禮。
信宮以內,韓煒方纔睡醒,上半身纏滿了繃帶,披著大氅,斜靠在床榻之上。
“承蒙諸公掛記,無甚大礙。”韓煒笑著搖點頭說道。
袁尚見韓煒已把話講得很明白,再無迴旋餘地。
韓煒玩味的看著這場麵,咳嗽一聲說道:“咳咳,都是自家人,都給我收了兵刃。”
袁尚愁眉不展的將韓煒的話,如此這般的奉告郭圖。
吳普正替他評脈,四周郭嘉、趙雲、馬超等一眾文武全都參加了。
韓煒說完,麵帶笑意,盯著袁尚。
而就在交出印信的第二天,審配、高乾一世人等,逃出信都,投奔幽州公孫瓚處。袁尚也是捏了一把盜汗,還好已經把州牧印信交了出去,不然韓煒定會拿這件事做文章,再來禍害本身。
此時韓煒已緊緊節製著冀州大權,袁尚彆無他法,隻得昂首服從,表示感激韓煒的恩德。
“不過審配、高乾人等耳。”
“先生,為今之計,如之何如?!”袁尚明顯已經曉得,本身問了也是白問,說話是一點兒底氣都冇有。
跟從袁尚而來的親衛也是紛繁拔劍相向。
韓煒歎了一口氣說道:“不瞞顯甫說,這冀州確是好處所,人傑地靈。我入信都後,不動兵戈,也未曾傷害任何對我有微詞之人,對百姓,更是秋毫無犯。怎奈卻遭此厄運,真乃,時也,命也。”
“唉,罷、罷、罷。明日先生便帶著印信,去交予韓孟炎,讓我今後清閒歡愉。”袁尚放心的說道。
荀彧拿出聖旨,宣讀了新任冀州牧的人選。這小我,恰是郭嘉郭奉孝。冀州彆駕由沮授出任,治中為辛毗,冀州文官順次分封下去。又有趙雲出任冀州多數督,總督冀州兵馬。以顏良、張郃等冀州將領為都督府校尉,各領本部人馬。
“超弟,不得無禮。”韓煒唯恐馬超一劍砍了袁尚。
“將軍,這……這是何意?!”袁尚嚇得不知所措。
袁尚坐如針氈,顯得很不天然。
“哈哈,顯甫稍安勿躁,坐,坐。”韓煒笑著說道。
馬超冷哼一手,環繞雙臂,不再理睬袁尚。
袁尚也是顫顫巍巍的說道:“快,快把劍都收起來。”
待袁尚坐定,韓煒又說道:“諸公車馬勞累,臨時安息去吧。我與顯甫敘話舊。”
“將軍,祝奧行刺,罪過滔天,鄙人定會派人嚴加查辦此事。”袁尚義憤填膺的說道。
韓煒此番拿下冀州,天下震驚。反應最為激烈的便是幽州公孫瓚。
郭圖連連點頭,說道:“主公,韓煒麾下將領皆已進城,城外駐紮著數萬精銳,現在恐怕是局勢已去了。”
袁尚連連賠笑:“孟起將軍,息怒,息怒。這祝奧的劍館確在信都,可並非鄙人導致,彼蒼可鑒。”說完,二指朝天又道:“如有半句虛言,六合不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