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操真的是惡氣無處撒,才把統統都推到了曹真身上。他恨啊,本身光陰無多,若再拿不下韓煒,本身身後,諸子當中怕是無人能與韓煒對抗了。
“元讓不必再勸,這豎子忒不成器了。”曹操的肝火明顯減退了很多。
曹操這句話是說,像曹純如許的統軍之才,是冇法再次獲得的,誰又能與他比擬!莫非我不能直接擔負豺狼騎的統帥嗎?
曹真自縛報門而入,進入軍中帳時,跪行至曹操麵前,熱淚交叉道:“父親,子和叔父被韓煒殛斃,文烈也被甘寧活捉!趙雲率白馬義從窮追不捨,豺狼騎各自為戰,四散而逃,招致慘敗。孩兒輕易偷生,特此返回請父親定罪。”
“主公賢明,昱,佩服。”程昱連連拱手,表示讚成。
曹軍大帳以內,夏侯淵、郭淮跪伏於地,頭也不敢抬。
程昱並非倚老賣老之輩,他又往前走了幾步站定,正色說道:“老臣覺得曹真雖有罪,但罪不至死。更何況,大戰期近,卻要臨陣戰將,此舉實在不當。若殺曹真,不免軍心不穩。”
也隻要於禁如許治軍嚴苛的主帥,才氣降服一群曾經的黃巾惡賊。
此番大範圍變更軍隊,天然會引發韓煒的正視。
“仲德公,請講。”曹操揮手錶示,讓他坐下說話。
“既然是元讓將軍與仲德先生說項,那便饒了曹子丹。”曹操終究鬆口了。
曹昂、曹丕紛繁出列,跪地言道:“請父親饒了子丹吧!”
“滾,現在就出發回青州。”曹操嗬叱道。
文臣之首程昱,武將之首夏侯惇聯名替曹真討情,曹操天然不好駁了二人麵子。
曹操又急調青州兵精銳五萬,開往冀州,以擴大豺狼騎各營。豺狼騎裁軍,就意味著曹操即將要與韓煒決鬥了。
“嗬嗬!既然皆知軍中無父子,為何還一口一個父親呀?啊!”說完,曹操一腳踢翻了麵前書案,勃然大怒。
這,就是曹操的魄力。
黃巾軍中,屬青州黃巾最為彪悍,青州兵的體係恰是當年青州渠帥管亥的所組建。
“嘿,仲德何故賣關子?快快講來。”曹操笑著問道。
“報,主公,曹真將軍歸營。”
曹植也跪下替曹真討情:“父親,此番之敗,罪不在子丹,還請父親三思呐。”
程昱想了想,接著說道:“豺狼騎乃主公精銳,甄選嚴格,非曹氏宗族不成當選。那老朽再保舉一人,不知可與主公所見略同?”
“哼,曹真怯懦無能,臨陣脫逃,損兵折將,導致豺狼騎大敗而歸,罪不容誅!若誰再敢討情,與其同罪論處。”曹操抽出青釭劍怒指曹真。
“孟德,你消消氣。此次兵敗,倒是與子丹無關,隻怪韓家小賊太難纏了。”曹營當中,也隻要夏侯惇敢直呼曹操其字。
程昱思考半晌,搖點頭,不知曹操所言何人。
曹操老神在在的笑道:“純之比,何可複得!吾獨不中督邪?”
曹操還是閉著眼,沉聲問道:“這軍中可有父子啊?”
曹操畢竟是曹操,並冇有被氣憤矇蔽,殺曹真倒是不是明智之舉。
曹操一聽,連連點頭,大笑曰:“哈哈,吾之黃鬚兒有衛霍之誌,足堪此任。善,大善!”
曹操也對夏侯惇非常正視、尊敬,視其為親兄長普通。畢竟,曹操本姓夏侯,身上流著夏侯家的血。
曹真走後,軍議也散了。曹操獨留下了程昱,另有話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