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罷,即使都督不知,可介弟叛國之罪,已然是究竟,都督另有甚麼要說的嗎?”
韓煒想起趙雲,並冇有那種舅甥親情,淡淡說道:“母舅他……毫不會淌這灘水的。除非父皇立我為儲,不然不管父皇立誰,母舅都會儘力支撐。”
韓煒也明白郭嘉心累,便準了。可告老回籍畢竟還早,遂封郭嘉為荊州侯,自此郭嘉也成了大涼建國以來第一名州級侯爵。在往上,就是郡王了。荊州侯郭嘉持續領司空一職,在朝隨帝伴駕。
國丈黃承彥與皇貴妃黃月英乃沔南黃氏、南陽侯老將黃忠為南陽黃氏,隻是這兩大分支在涼國就不容小覷。跟著黃忠一步一步的被韓煒重用,黃氏大師主黃承彥也欣然接管了這個族弟,黃忠一脈得以歸宗入祠。
韓涼波瀾不驚的說道:“二弟呐……已然不是少年時阿誰二弟啦!他誌向高遠意在複國……也罷,不再能人所難啦!”
蔡瑁本覺得韓煒事發時冇有詰問,就不會再行發難,故而纔敢脫手置馬謖於死地,萬冇想到,韓煒還是心狠手辣,將他一擼到底。留京任用,那是說的好聽一些,實在就是被囚禁在洛陽了。
“臣……臣極刑,還請陛下定罪!”蔡瑁跪在階下,不敢昂首。
軟刀子殺人,不過如此。歸正蔡瑁的死,跟韓煒無關。總之,君王的虛假在此處彰顯的淋漓儘致。
諸葛亮羽扇輕搖,深覺得然的說道:“大殿下所言恰是。國舅爺一貫忠君愛國,眼裡不揉沙子。”
蔡瑁一倒,荊州蔡氏將會一蹶不振,不過好歹保住了性命。
韓煒正等著他請罪呢。遂言道:“極刑倒也不至於,畢竟此事並非你主使。可朕必須治你之罪!”
蔡瑁雙手奉上荊州海軍的虎符,而後被內侍送往“賢居”。這個去處就是韓煒特地建來囚禁高官的處所,內裡豪華非常,嬌仆美婢,可謂叫人流連忘返,不再想著爭名逐利。
畢竟大皇子韓涼、二皇子韓治皆為州牧,四皇子韓灃安定遼東,大功一件,接任荊州牧的機遇勝利率極大。
而郭嘉則以年齡已高為由,想要告老回籍。畢竟蔡瑁已除,甘寧又至,荊州已然完整被韓煒掌控,郭嘉在不在荊州都變得無所謂了。
不消說,黃承彥與黃忠固然不會結黨營私,但對韓灃的支撐毫不會少。比如韓煒若立儲,這兩位老臣必然會站在韓灃這邊,無庸置疑。如許,不管是為大涼,還是為黃氏都是一舉兩得,國、家兼顧。
翌日朝會,郭嘉上殿複旨,韓煒令其馬上返回荊州,以免東吳肇事。
而這黃氏連累甚廣,曾祖乃後漢名臣黃香,其分支亦是盤根錯節。但其皆為同祖同宗。
大涼冊封規製已然分歧,最低從鄉侯始,最高至州侯;打消公爵之位,再往上便是郡王,郡王之上是異姓藩王、而後是親王。親王隻要韓氏宗族能夠封受。侯爵不掌兵,可侯爵之位都是世襲罔替。王爵則並非如此,不掌兵是必定的,亦不會世襲罔替。
郭嘉感激涕零,領受爵位,韓煒馬上安排遴選穀旦,籌辦受封大禮,轉天設席為郭嘉道賀。
“都督可知介弟投降東吳之事?”韓煒皮笑肉不笑的問道。
韓涼接過,並未翻開竹筒,問諸葛亮道:“唉,定是四弟要往荊州到差了。荊州牧之位,不管是蒯良或是龐山民都不會成事。”說完,又將竹筒遞給了諸葛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