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和是指劉表、孫策？”

“古之成敗者，誠有其才，雖弱必強，苟非其人，雖強易弱，劉、項之存亡，足以觀矣。今與丞相爭天下者，唯袁紹爾。紹貌外寬而內忌，任人而疑其心，丞相明達不拘，唯才所宜，此度勝也。紹遲重少決，失在後機，丞相能斷大事，應變無方，此謀勝也。紹禦軍寬緩，法律不立，士卒雖寡，實在難用，丞相法律既明，獎懲必行，士卒雖寡，皆爭致死，此武勝也。紹憑世資，安閒飾智，以收名譽，故士之寡能好問者多歸之，丞相乃至仁待人，推誠懇不為虛美，行己謹儉，而與有功者無所憐惜，故天下忠正效實之士鹹原為用，此德勝也。夫以四勝輔天子，扶義撻伐，誰敢不從？紹之強其何能為！”

“主公，還須謹慎那劉備！”程昱俄然想起來，這劉皇叔的存在對曹操來講如何也不算是功德。“聽聞他三人大肆收攏民氣，汲引親信，似有異心啊！不如趁早除之！”

馬屁均沾嘛。

“一策可最小喪失士卒克服之，隻是喪失些糧草輜重，袁軍後勤冇法與我軍比擬，冇法支撐雄師久戰。隻是這一起恐害了不百姓……二策則是最大限度庇護了百姓，但是……此二策，請主公均裁！”

曹操冷哼了一聲，小眼睛看向世人時又頓時換成了笑容：“此待冬烘，不去理他也罷！來人啊，給張將軍再上些冰水來。”

“反觀我家丞相，文有仲德、奉孝之智，玩弄袁紹小兒於股掌之間當易如反掌；荀文若、公達，使我火線糧草、物質供應無憂，當有蕭何之才；而武有妙才、興霸、公明、子義、奉先等，莫不是以一敵萬；而如鄙人與元讓此等文武全才者，袁紹軍中可有？”

不管如何說，既然曹操說不殺，本身總不能真的發瘋去殺了他吧？

張鋒毫不乾逞強，伸著脖子瞪起兩眼跟他對著看：“我、我、我……”

“是！”

“公孫伯圭為大漢保衛北疆，胡人聞之喪膽；袁紹小兒卻罔顧民族大義，滅之全族；丞相西征迎回皇上，袁紹卻抗旨不遵，這不是欺君罔上是甚麼？”

“今收天下豪傑之時，若殺一人而阻天下之望，不智也。”曹操薄薄的嘴唇將這句話說出，張鋒的心這才落了地，卻有一點點的絕望？

內心揪得緊緊的，恐怕曹操點頭，把劉備砍了吧。

“好了，寂靜！”曹操見場麵有些過分於熱烈了，忙提起嗓了喊了一把：“說說，詳細的佈署。”

這小子夠意義，真替本身長臉！

“河北甄家家資豐富，袁紹就起了覷覦之心，強娶其女，以達介入其家業之目標。此不仁不義不忠之徒，竟然逞論名譽？”

曹操沉默了半晌，望向世人道：“大師都是這兩個定見嗎？仲德，你感覺哪一策較好？”

“紹兵多而不整。田豐剛而犯上，許攸貪而不智，審配專而無謀，逢紀果而無用：此數人者，勢不相容，必生內變，顏良、文醜，匹夫之勇，一戰可擒。其他碌碌等輩，縱有百萬，何足道哉！”

孔融到底是文人，看到張鋒生機的模樣，一米八七的身材加上一身健碩的肌肉，撐得身上的朝服滿滿鐺鐺，嚇得一縮頭，跺了頓腳，一甩袖子，竟然連對曹操也不可禮了年掉頭就走。

又怕曹操隻是付之一笑，說句劉備他最怕我了，不消管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