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卓穩住陣腳,這纔來打量起此人。他身高九尺,體格結實,劍眉星目,麵如刀削。身上穿戴一件黑金獅子甲,手裡拿著一杆方天畫戟,威猛非常!
“好!”
倉猝問李儒,“這是何人?”
董卓大怒,立即拔出佩劍,快步走向丁原,“順我者生,逆我者死!”
劉協的神采敏捷和緩下來,溫聲細語道:“如此,記你一功。”回過甚對劉辯道:“皇兄,我們可否起駕回宮?”
“哼!”丁原嘲笑道:“怪不得,本來是個懦夫!布兒,我們走!”
袁紹毫不沉淪,一甩袖子,“走吧!”
而袁紹這會兒也在抓緊連合百官,但願儘快穩住政局。後軍校尉鮑信勸諫道:“董卓每天帶著兵馬入城,威懾百官,該當趁他安身未穩把他撤除。”
袁紹叮嚀完一堆事情,看到曹操還在,便問,“孟德為何留下?”
曹操聞言內心發虛,不太肯定當晚的事情袁紹是不是看到了。嘴上冇底氣的抵賴了一句,“太後天然是國色天香。但我曹孟德豈會亂了禮數?本初可不要妄言。”
酒過三巡,董卓站起家祝酒一杯,朗聲道:“天子乃是萬民之主,無威儀則不能奉社稷。今上脆弱,不如陳留王機靈。我欲廢帝而立陳留王,諸大臣覺得如何?”
迎駕的步隊熙熙攘攘,劉辯和劉協兩人共騎一馬,臉上寫滿了不安與惶恐。
丁原全然不顧宴席四周的刀斧手,臉上冇有半點懼色,大聲道:“你算甚麼東西,也敢講廢立之事?今聖上乃是先帝嫡子,初登大寶,並無不對!你要行廢立,就是篡逆!”
“唉!”鮑信歎了口氣,可惜道:“如果郭太傅在此,董卓人頭落地也!”
董卓驅頓時前,高喊道:“天子安在?”
董卓就屯兵於雒陽城郭,又兜攬何進的兵馬插手,每天全部武裝入城,嚇得城中百姓提心吊膽。董卓肆無顧忌出入宮廷,完整疏忽禮法規則。
郭圖正欲開口,卻被袁紹製止。袁紹似笑非笑的看著曹操說,“那日宮中大亂,孟德為典軍校尉率軍入宮。為何入了永安宮就冇了人影?素聞孟德愛好熟婦,莫不是太後風味猶存,讓孟德忘了大事?”
劉辯心神不寧的一刻也不想多留,從速催促,“快歸去。”
董卓一拍大腿,不耐煩道:“此事成不成,不就在你的策畫嘛!”
董卓氣急,滿腔肝火卻被呂布的威猛給硬生生的壓了下來,眼睜睜的看著丁原揚長而去,卻毫無體例,就連本身安排的刀斧手都不敢靠近呂布。
劉辯見董卓身材高大,膀大腰圓的,又穿戴厚重的鎧甲,留著遮掉半張臉的絡腮鬍子,一時候竟然不敢答話。
李儒微微一笑,嚴厲道:“主公,此事若成,則權傾朝野,不輸霍光。隻是這廢立的千古罵名是決然去不掉的。一朝兵敗,隻怕是九族伏法。主公可要三思。”
“臣不敢!”董卓聞言嚇了一跳,從速上馬跪伏在路邊,恭恭敬敬的說:“臣為保駕而來,絕無他念。見皇上車駕安然,臣就放心了。”
曹操欲言又止,思慮再三才感喟道:“本初,現在董仲穎陳兵雒陽,又兜攬了大將軍的部下。北軍中候朱儁一介武夫,不通政務,城門校尉劉表又與董卓有勾連之意。我們如果不儘早抓住雒陽兵權,到時候隻怕是受製於人。”
鮑信見他這般態度,拱手請辭,“鮑某也是草澤賤民,不打攪袁公大事,請讓我去官回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