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死老子!”又是一聲謾罵,倒是從已經倒地的甘寧口中響起,隻見方纔倒在地上的甘寧,現在倒是再次從地上爬了起來,固然行動有些顫抖,但甘寧還是咬緊牙關,一下一下地,硬是從地上給爬了起來。爬起來以後,甘寧衝著地上啐了口口水,一片血紅,惡狠狠地瞪著眼睛看著呂布,又謾罵了一句以後,大聲喝道:“來吧!不死不休!”
“這,這是……”在盟軍軍陣當中,稍稍緩過一點體力的甘信看到這一幕,頓時就是一臉震驚的模樣,忍不住一把推開攙扶著本身的軍士,連著往前走了幾步,目瞪口呆地看著火線,忍不住驚呼了一聲。而在火線的趙雲,固然躲過了那半截槍尖的進犯,但也是和甘信一樣,一臉驚詫地瞪著呂布,整小我竟是直接呆立在那邊,一動也不動。
張飛那龐大的身軀必定他要接受比其彆人更多的進犯,隻見他上身的衣甲早已經不知所蹤,上半身那精乾的肌肉也幾近是被鮮血給抹了一遍。手中的長槍橫在胸口,共同著欺負地胸口高低浮動,隻是那雙環豹眼還是是瞪得老圓,惡狠狠地瞪著呂布,戰意涓滴未減。
甘寧半跪在地上,一手杵著甲牙刀,依托著甲牙刀這纔沒有倒下,隻不過他身上的鎧甲也如趙雲那樣變成了襤褸,掛在腰間的銅鈴更是變成兩個乾癟的銅塊,早已經廢了。甘寧滿身顫抖,勉強撐著甲牙刀想要站起家,倒是張口噴出了一口鮮血,身子一個踉蹌,終究還是倒在了地上。
“子龍!該死!”看到趙雲一動不動,關羽等人還覺得趙雲中招了,也是不由得吼怒了起來,最早脫手的,倒是方纔被踹上馬的甘寧。隻見甘寧滿臉猙獰,從地上縱身一躍,提起甲牙刀就是朝著呂布的身上劈了疇昔,而與此同時,在另一頭,被逼退的張飛也是再度縱馬衝上前來,長槍更是化作了一道黑影,直逼呂布的身上落了去!
至於關羽,倒是四人當中狀況最好的一個,身上的綠袍戰甲固然也有些襤褸,但卻保持得不錯,隻是頭上的綠冠不知所蹤,髮髻也是被擊散,跟著一陣陣輕風與長鬚一塊頂風而展。深吸了口氣,關羽那雙丹鳳眼微微展開,手臂一揮,青龍偃月刀在地上劃出了一道半弧,邁開步子,竟是朝著呂布上前了一步!
不過呂布卻並非是滿身而退,甲牙刀和丈八長槍固然冇有直接進犯到呂布,但兩柄兵器的氣勁卻還是落在了呂布的身上。隻見半空中灑出了幾道血光,倒是呂布的胸口和臉頰上多出了兩道血口,固然傷口不深,但仍然在朝著內裡飛濺血珠。
隻見在兩軍中間的疆場上,本來平整的空中現在竟是構成了一個螺旋狀的圖案,而在這圖案的正中心,鵠立一人,恰是呂布!隻不過現在呂布的狀況可不如何好,本來一向都是挺直腰板,傲然坐在赤兔馬馬背上的呂布,現在倒是一臉的頹廢,滿頭大汗,麵如紙色,美滿是耗儘了體力的模樣,弓著個身子趴在赤兔頓時,就連赤兔馬現在也是口吐白沫,鼻子噴著粗氣,四條馬腿來回閒逛,勉強支撐著。
“這,這不成能!”看到趙雲和張飛的行動,呂布更是忍不住驚呼了一聲,額頭上的汗珠更加麋集了!他的確不敢設想,本身已經使出了這招殺手鐧,以往就算是高順批示著陷陣營與本身廝殺,本身也能憑著這一招單槍匹馬從陷陣營當中殺出來,現在竟是冇法擊敗戔戔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