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良和文醜兩人相互看了一眼,顏良的眼中閃過了一道寒意,沉聲說道:“照這麼看,我們現在隻要一條路能夠走了!那就是一起殺下去!青州賊人雖多,但有才氣作出這等事的也不過就那麼幾個!大不了,將青州賊人殺個遍!我就不信賴找不到至公子!”
“好!”一旁的趙雲、張遼也是紛繁站起家來,先前他們對甘信的這個打算並不看好,卻冇想到竟然真讓甘信勝利了,對接下來的打算,兩人也是有些迫不及待了。緊接著,張遼彷彿像是想起了甚麼,扭過甚問甘信,說道:“阿誰袁譚,我們該如何措置啊?”
當然,獨一曉得本相的,倒是還是逗留在樂安境內某個小山穀內的甘信等人,而現在甘信等人正在聽著劉佰從內裡帶來的諜報。
“三天前,袁軍又洗濯了琅琊境內的兩個盜窟,我們也是遵循將軍的叮嚀,偷偷將袁譚的玉佩稠濁在此中一個盜窟內。而泰山的臧霸也已經被轟動了,正帶領泰山賊前去北海,籌辦與其他各路賊兵彙合,抵當袁軍!嘿嘿!全部青州都已經是亂成了一團!傳聞北海的孔融嚇得已經緊閉城門近半個月了!”
“哼!聒噪!”文醜冷哼一聲,手握鋼槍一晃,那鋼槍刹時刺出,直接就是在張覺的咽喉處刺了個透明洞穴!那張覺到死都冇有想明白,為何對方竟是如此毫無顧忌地脫手將本身給殺了?而一槍體味張覺的文醜,卻像是做了一件微不敷道的事情普通,順手就是將張覺的屍身給甩在了一旁。
甘信這纔想起一向被他們囚禁的袁至公子,隨即嘿嘿一笑,說道:“不管如何說,袁至公子也是我們此次順利南下的大功臣,就饒了他的性命吧!歸正帶上他一小我也不嫌多,把他帶著去徐州,將來我們回幽州,說不定還要請袁至公子多多幫手呢!”
“無關?你安知張覺是無關的?”文醜冷冷一哼,喝道:“方纔也隻是張覺的一麵之言,萬一他在扯謊呢?莫非你就敢包管張覺必然與那些賊人無關?張頜,你有多大的膽量敢作出如許的包管?”
高覽的話頓時就是讓顏良、文醜與張頜三人都靜了下來,正如高覽所說的,如果不能找到袁譚,就算是回到冀州,氣憤的袁紹必定饒不了他們!這一點,隻怕是最得袁紹信賴的顏良、文醜都不能例外!見到三人靜了下來,高覽這纔是長長地舒了口氣,緊接著又是說道:“本來覺得劫奪至公子的應當是張覺、王遠之流,現在張覺、王遠都死了,那就不成能是他們了!可樂安境內除了他們兩人以外,再無有膽量敢做這類事情的賊人,隻怕一開端我們的目標就錯了!”
顏良說這話的時候殺氣騰騰的,文醜也是用力點頭表示同意,至於高覽固然感覺這麼做有些不當,但想來想去,卻也實在冇有彆的甚麼體例了,隻能是默許了這個主張。四將倒是初次在一件事上達成了分歧,隨即他們立馬下達了軍令,領著雄師一刻也不逗留,徑直朝著南邊殺奔而去。
對於高覽的喝問,顏良、文醜都是一臉不在乎的模樣,顏良嘴巴撇了撇,底子就冇有要答覆高覽的意義,而文醜則是把眼睛一眯,滿臉殺意地哼道:“高覽!當初主公但是命令,要將青州的賊兵全數撲滅!固然張覺不是劫奪至公子的賊人,但難保他和那些賊人冇有乾係!我們將這些賊人給殺了,也是在履行主公的號令,難不成,你還要質疑主公的號令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