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鄙人已經說過了,鄙人乃是陳留郡郡丞陳宮,表字公台,乃是陳留太守張使君麾下!”對於呂布的詰責,陳宮倒是冇有半點憤怒的模樣,隻是淡淡一笑,持續答覆道:“此次也是奉張使君之命,特地來長安麵聖,趁便,也有些事情想要與溫侯相商!”
“好!好!”呂布倒也冇想太多,隻是聽陳宮說得在理,也是連連點頭,臉上已經儘是迫不及待的模樣,恨不得立馬就去遵循陳宮所說的安插。等著陳宮說了這麼一大通以後,呂布立馬就是對陳宮一禮,隨即倉促告彆,回身就是分開了宮殿。
呂布倒也冇有勸止劉協分開,反倒是在劉協分開以後,雙目緊緊盯著陳宮,不發一言,隨時都有脫手的意義。對於呂布的態度,陳宮不但不怕,反而還樂了,之前見過太多表裡不一的偽君子,像呂布如許的真小人,反倒讓陳宮更加放心一些。當即陳宮便是接著之前的話頭持續說道:“溫侯問鄙人為何敢來長安,鄙人到想要問問溫侯,鄙人為何不敢來長安?”
“溫侯客氣了!”見到呂布的行動,陳宮也是微微一笑,彷彿早就推測會如此,當即也是上前一步,將呂布給扶了起來。隨即陳宮又是笑著說道:“其實在下此次前來長安,就是為了溫侯!溫侯技藝天下無雙,乃是真正的豪傑人物!現在倒是為李傕、郭汜這等鼠輩所困!如果溫侯情願,鄙人願為溫侯出運營策,助溫侯擊敗李傕、郭汜二賊,匡扶漢室,名留青史!”
“陳宮?”聽得對方自報家門,呂布倒是眉頭一皺,這個名字對呂布來講,實在是過分陌生了,他從冇聽過這個名號。呂布可不是那種會把苦衷藏著掖著的人,當即便是將心中的迷惑說出口:“我從未聽過你的名字!你究竟是何人?”
呂布這一走,宮殿內就隻剩下陳宮一人,隻見轉眼間,陳宮臉上的笑容已經是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一臉的寒意,自言自語道:“曹孟德啊曹孟德,你一意孤行,害死邊文禮,我倒要看看,比及被呂布趕到關東的涼州軍攻陷兗州,你又會是如何的神采!”
聽得陳宮的發起,那老內侍也是回過甚看了一眼劉協的模樣,明顯呂布的殺意又是再次讓這位少年天子給嚇得失了色彩。當即老內侍就是對著陳宮躬身一禮,說道:“多謝陳大人!”說完,便是上前攙扶著劉協,就這麼從宮殿的側門分開了。
“哈哈哈哈!”聽得呂布的話,陳宮倒是忍不住哈哈大笑了起來,並且這一笑,竟是冇有停下來的意義,笑到最後,呂布的神采也是更加丟臉了,而就在呂布將近忍不住的時候,陳宮卻又停了下來,淺笑著看著呂布,笑道:“溫侯又何必說這些虛言來恐嚇鄙人!現在全部長安已經是亂作了一團,溫侯與李傕、郭汜等人勢同水火,鬨得不成開交,那裡另故意機來抓鄙人?不瞞溫侯,鄙人但是在半個月前光亮正大,大搖大擺地從城門口走出去的,不過就是多出了一些財帛罷了!”
陳宮的話,頓時就是讓呂布眼睛一亮,甚麼匡扶漢室、名留青史之類的,他完整不放在心上,獨一想要的,就是擊敗李傕、郭汜,到時候長安城他呂布一家獨大,挾天子以令諸侯,何嘗不能做到和當初的董卓那樣!一想到當年勢力滔天的董卓的輕風,呂布就是不由得呼吸粗重,兩隻眼睛更是放出精光,當即便是迫不及待地對陳宮問道:“先生有何奇策?請見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