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上了牢頭,今後搭上了將來張主事這條線,足以平步青雲、步步高昇了。
張頭咬牙切齒地說道:“早就跟你們說了,至公子昏倒未醒,這隻不過是緩兵之計罷了。”
張得力伸開嘴,有氣有力地說道:“弟兄們,此人冒充至公子,擅闖刑部大牢,如何看都是極刑!你們誰先抓住他,我就稟告陳主事,讓他擔負大牢的牢頭!”
果不其然,這些獄卒們都停了下來,一時交頭接耳。
“不錯!至公子大病初癒!”張赫點點頭,扭頭對袁耀說道:“至公子,部屬保護來遲,還請懲罰!”
尼瑪!被看破了!
“至公子饒命啊!”張得力驚呆了!
“五十大板太重,那就四十大板吧。”袁耀擺了擺手:“主如果你的演技太誇大了!下有三歲小兒,本公子臨時信你!上有八十老母,你蒙誰呢!”
“張侍衛長保護有功,何罪之有!”袁耀背手而立,冷冷地看著他:“倒是有些不長眼的主子,要抓我入獄,以下犯上,亂花科罰,該當何罪?”
這如何能夠!
“如何辦?張頭竟然被這小子放倒了!”
獄卒們曉得袁耀的短長,緩緩圍成了一個半圓,試圖甕中捉鱉。
袁耀懶得聽這些傢夥的擁戴之言,左手虛握呈爪,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搭上張得力的鐵爪,一拉一勾,同時身材右邊,右手曲肘上前一步,速率如風。
他就是當年第一個登上壽春城頭的懦夫,身上傷痕累累,被袁術汲引為侍衛長,可謂是忠心耿耿。
在他們看來,袁耀隻不過是一個初出茅廬的小傢夥,必定不是張頭的敵手。
“張大人,他就是至公子?不是早就有傳言,說至公子在府上昏倒不醒了!”張得力背上盜汗直冒,戰戰兢兢地問道。
這些傢夥如果動起手來,本身還真不是敵手!
外人都覺得張得力是攀上了陳飛的乾係,但全部大牢的獄卒都曉得鄭得力作為一名煉體期的妙手,已經能夠身形合一,足以讓劃一第的仇敵束手就擒。
誠懇說,這具軀體實在太弱了,對於牢頭如許的小角色都讓他氣喘呼呼了,更何況麵前另有十幾個虎視眈眈的獄卒!
後將軍府侍衛長張赫?
袁耀白了張得力一眼,戔戔一個牢頭,有這麼大的引誘嗎?
對了,府裡那些傢夥呢!
袁耀對於科罰冇有多少經曆,學著電視裡的口氣道:“給我拖出去,杖責五十大板!”
張頭這才站起家,與眾獄卒站在一起,喝道:“何人擅闖刑部大牢!”
為首的侍衛直接拔出雪亮的大刀,架在了張頭的脖子上:“後將軍府侍衛長張赫前來庇護至公子,跪地投降者不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