固然他們隻是百姓。
“臣下在弘農等候麾下兵馬,以期攻入洛陽,掃清叛黨。是時,想為王上請奏陛下,遷為京兆王。三年五載以後再更加漢陽王。不是可否?”
……
“行了,話都說開了,本王恨歸恨你,但本王不會怪你。協弟有將如你,做兄長的也能放心。你說的對,當今天下,做個藩王要比天子安閒太多,蹇碩死了,你在涼州,全部洛陽有太多的可托之人,卻冇阿誰敢讓協弟寄予厚望。”劉協拍拍幾案,將腿放下問道:“你本日過府,不會就為了跟本王說這些吧?”
馬越這一仗剛開端,便軍功彪炳。
不管他甚麼職位,甚麼身份,多少兵馬,身居何職……任何人都管不了他。
既然袁術與劉焉的軍隊都已經到達這裡,那恐怕董卓和馬騰的軍隊也已經快到了。他要趕在二人之前至弘農,收攏他們的軍隊,結成萬餘雄師再入洛陽近畿。
“王上請勿多慮,洛陽山高水長,間隔臣下的領地過遠,陛下在那邊,山東諸侯多對臣下有不平著……而對陛下忠心者,天下舍馬越者其誰?因此,臣下想要在幾年以後……遷都。”
劉辯聞言起家,指著馬越大驚失容,長安但是先漢舊都,馬越要他做京兆王是何用心?
馬越低頭笑了笑,悄悄搖了點頭,昂首說道:“臣下本日即來,您便是在府中佈下刀斧手,臣下也認了。”
黃巾老卒接著說道:“以後,重騎一起向西北前行,北麵軍陣將營地拔出,向西南馳驅,能夠是劉焉的益州軍退出此次勤王。而南麵軍隊則由千餘人向南麵崩潰,最有能夠是來自南陽的袁術軍,他們崩潰的極其慌亂,而馬涼州也並未追擊……渠帥,恐怕袁術已經被擒了。”
可惜嚇走了益州軍隊,更是把袁術的首級裝在小盒子裡……這世上隻怕冇人敢給他表功。
黃巾老卒指著山坡,不竭為周倉比劃著馬蹄印的深淺,接著指著腳下的疆場說道:“那應當就是馬涼州的馬隊,由山坡滾滾而下,擊潰南麵陣營的右翼,一支輕騎掠陣攢射,在疆場中心留下千步的衝鋒迂迴蹄印,南麵軍陣右翼潰敗,北麵軍陣此時衝鋒,擊潰南麵軍陣右翼。”
——————————
“說來聽聽,你美陽侯馬越來求本王,嗬。”劉辯一攏衣袖,這個弘農王有著與春秋符合的輕浮,抬眼笑道:“本王可不敢等閒應下。”
當週倉督著三萬雄師到達熊耳山下時,隻能看到各處暗紅,對他訴說著那一場戰役的慘烈。
他又不要統治天下,他不是要當天子,隻要半個天下心向他,隻要貳心向天子,這不就夠了?
“渠帥,這裡曾有三方兵馬交兵。”一名純熟的黃巾殘兵勘察過疆場的各種蹤跡,俯身對坐在地上的周倉說道:“起先應是兩支兵馬南北安營,相互對陣。隨後一支重騎呈現在山坡上,馬蹄的印記足有半寸,那些騎士沉重非常,算上駿馬每一匹都有千斤之重量。”
“鄙人馬越,駐軍弘農,特來拜見弘農王,勞煩通報。”馬越抱著頭盔站在台階下,府門前兩個守門人早已嚇得六神無主……馬越身後百步遠的處所早已被身負重甲攜弓弩戰斧的覆甲馬隊站滿,曉得的是來拜見,不曉得的還覺得天子聖旨要撤除弘農王呢。
“行了,那些客氣話馬將軍便不必說了,本王也未備下刀斧手。”劉辯有些輕浮地揮手,抬起條腿踏在蒲團上身材前傾對馬越問道:“你此次來是做甚麼?想免除本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