論海內名譽,袁紹四世三公當仁不讓。
卻不料袁紹這麼一問,田豐等人紛繁笑了起來,許攸更是拱手笑道:“大將軍您這是體貼則亂啊,洛陽再傷害,還能險過兵亂不解的兗州嗎?曹孟德初任東郡太守時,全部兗州十數股流賊不說,各地太守又都是聚兵自守,環境可比洛陽亂的多。兗州都被曹孟德清算清淨了,莫非在洛陽好好活著還是個題目嗎?”
現世報,當年他袁紹策反洛陽兵馬共擊馬越,現在黑山兵變將他圍困在洛陽兩個月,隻能空座大將軍府揣摩後路。
董卓這話說的驕狂,但馬越擺手底子不做理睬,反倒是看向一言不發的馬騰,問道:“兄長你如何想?”
彆管是大將軍還是甚麼亂七八糟的官職,袁紹在洛陽見到過太多肮臟,這時節登上大將軍位,並不料味著甚麼功德。
大將軍,車騎將軍,驃騎將軍,輔國將軍……
可事關緊急,袁紹還是冇頭冇腦地問了一句,“如果孟德主政,會不會碰到傷害?”
韓遂拱手說完,馬越豎起了大拇指。
這話說的確切有事理,臨時不說馬越的覆甲軍,便是馬騰等人的部下,也多是伴同他們作戰多年的老卒。現在馬氏麾下的兵卒大多都為畢生兵製,超越一半的涼州豪傑子都是討伐宋建時的倖存者,技藝高超,作戰英勇。
“嘿嘿。我等作為從攻,管束黑山雄師一樣是功績在手。”董卓陰測測地笑道:“最好各地諸侯打個兩敗俱傷,我等萬餘雄師,誰敢多說一句?”
何況這內心裡,他總將曹操視為弱他一籌的小兄弟……他袁本初都弄不來這天下,擋不住馬越東進的法度,曹操,他行嗎?
“邙山啊,董某冇定見。”董卓聽後,感覺馬越的打算不錯,也不再多嘴。
馬越話音未落,董卓率先說道:“三郎,你的戰略不錯,但都亭必定會有多量黑山駐軍。就董某猜想,黑山軍圍困洛陽城是必定,西麵穀城,北麵都亭,東麵洛渠,南麵河南,四地必定有重兵扼守。若要奪都亭,則冇法製止與黑山軍正麵比武。”
“都亭驛為何不可,諸君暢所欲言。”馬越拱手說道:“馬某感覺都亭驛恰好,北有孟津關,駐派強兵便可封閉其關隘,南麵直衝洛陽,可與東麵勤王諸侯相互照顧,何況那邊設施充沛,隻要打下都亭,便可在洛陽近畿站穩腳根。”
他們不是兄弟,乾係卻要比袁術阿誰弟弟靠近的多。
“不不不,穀城更加難攻。”董卓笑眯眯地,說出來的卻有些凶險,“我們先跟黑山交兵,那便會成為眾矢之的,若那些諸侯作壁上觀,我等豈不墮入苦戰?縱使得勝,兵馬步兵皆有所損,擊潰黑山拿甚麼與那些諸侯爭奪入主洛陽的機遇?要我說,我們就在這裡按兵不動,此陣勢高,東南西北皆是一馬平地,到處都是可戰之地,黑山若來攻,我們鐵騎當場便能將其衝散。若黑山不來,我們便可等候其他諸侯先發黑山軍。”
洛陽近畿,無險可守。
乃至是曹操在外作戰,每次得勝,大將軍府中關於兗州的戰報,都排在要屬官陳述的第一名。哪怕隻是打些幾百人的小毛賊。
遺憾的是馬越派去白馬寺的探馬未能尋到笮融,寺中和尚言說笮融已經南下年餘,自中原戰亂複興,笮融便率一眾丹陽和尚南下投奔陶謙,現在在哪誰都不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