固然為了壓住風頭,孫琳將花露水的訂價抬高了很多,但第一個四個月好處週期下來,獲得利潤足足比當時摺扇的第一批支出多出了三分之一。最後統計下來,總利潤達到了驚人的280萬貫。讓劉宇和孫琳有些吃驚的是,在官方乃至掀起了一股彙集裝承花露水瓶子的高潮,因為在決定花露水包裝的時候,孫琳就決定全數用玻璃瓶做為容器,並且還特地號令玻璃作坊製作了一批以十二生肖為形象的玻璃瓶。物以稀為貴,這批數量有限的外型精彩的玻璃瓶成了那些閒的無聊的富商們存眷的工具,紛繁加以彙集,最後搞得那些玻璃瓶的代價幾倍於它所承裝的香水的代價。
這個循環當然算不上是甚麼良性循環,不過對於劉宇來講,這卻也不是甚麼好事,畢竟天下都窮,隻要他富,他也是悲觀其成嘛。
益州的貿易運作在孫琳以及甄氏兄弟的儘力下,已經逐步走上了良性軌道,而劉宇賜與商務部的唆使是:在兩年以內完成六百萬的純資金堆集,同時加強自中平四年七月就開端的積儲糧草的行動。
到現在為止,劉宇和孫琳兩人穿越到三國期間並冇有給汗青的演進產生多大的變動,這倒不奇特,影響汗青就要先去粉碎汗青的要素,提及來,不管是劉宇如何樣去采集人才,他所招攬的這些人多數是在公元190年以後才逐步在汗青舞台上表態的,比如趙雲是191年、張遼是190年、許褚是194年擺佈、田豐是190年,郭嘉是193年高低,而主導190年之前的汗青走向的人物,劉宇根基上都冇有如何影響他們。
這麼做有兩個啟事,第一,收買糧食的是新麵孔,兩三年內也不會有誰會思疑到益州的頭上來;二來,就是為了今後考慮。現在劉宇為今後厘定的國策,有一條就是竄改抑商的政策,加大力度拔擢貿易的生長,用來分擔農業方麵的稅賦壓力,這就必定了販子的職位在今後的百年之見,將會產生相稱大的竄改,販子在政治方麵的權勢也將大幅度的晉升,而現在劉宇部下獨一許家和甄家兩大貿易權勢,如果持續任其生長下去的話,今後將會尾大不掉,不好製衡。以是第三方貿易權勢的建立是絕對需求的。這個新的貿易代理人,要滿足幾個前提,第一,與現在的益州官麵冇有各種牽帶乾係;第二,並不是出身益州的世家王謝;第三,要有貿易腦筋,曉得貿易運作;彆的如果能夠的話,最好是巴郡人,因為這個將來糧商的大本營就是設在巴郡的涪陵。
能一下子合適這麼多前提的人也不好找,在不竭的幾次遴選以後,最後還是孫琳保舉了一小我,二十年前的巴東名流巴肅之子,巴梁,巴子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