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到這個份兒上,花塗和迷吞另有甚麼可說的,這酒也喝了,飯也吃了,事兒不給人家辦,那算是如何回事?迷吞在這一點上非常痛快,到漢境以內去劫奪,這也是他常乾的事情,本身冇有甚麼衝突情感,本身單乾和個人行動也冇啥辨彆,隻要到最後本身這邊不虧損便能夠花塗心內裡想的多一些,他擔憂的,是漢朝的氣力,固然此次與雍州的戰役,是全部鮮卑部落的軍事行動,但此時鮮卑族的主力雄師未到,本身這些人如果在邊疆上鬨得風聲太大,萬一引來劉宇的主力軍隊,那就是吃不了兜著走。但此時木已成舟,再反對,那就是自討敗興了,以是花塗也隻好點頭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