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名中年男人五短身材,尖下巴,麵白不必。小腦袋之上蓋著一個巨大的官帽,看起來非常的風趣搞笑。要說最為凸起的就是他那雙小眼睛,時不時的滴溜亂轉,就差將“我是好人”四個字寫在臉上了。
劉諶正思考劉禪投降以後,該何去何從之事。忽聞崔鶯鶯此言,心中模糊約約有了些眉目,不由問策道:“哦?如何說!”
劉諶握劍在手,感受著身材源源不竭的力量堆積到手臂之上,心中暗驚。莫非本身穿越附身到北地王以後,這具身材原有的力量產生了龐大的竄改?若如此,在這亂世之際到是多了一份自保之力。
“王爺!”一其中年家將模樣的人打斷了劉諶的深思,或者說是打斷了他的意淫也不為過吧。
在崔鶯鶯看來,王爺從祖廟返來後,暈厥前痛哭說魏兵將近,父皇籌算投降,他寧死不降。以她對北地王平素的體味,他應當會支撐本身他殺,然後以死就義纔對啊。
一起上,劉諶左思後想,揣摩著如何壓服蜀漢史上最昏庸無能的蜀後主,也就是他的便宜老爹劉禪。如果他分歧意本身去南中,統統都是空談。
直到司馬氏冊封劉禪為安樂公,並封其諸子皆為侯時,霍弋方領南中諸郡投降。以是,現在全部蜀漢已經冇有比南中更合適劉諶的處所了。
南中陣勢險要,易守難攻。霍弋本人更是忠於蜀漢的代表人物,據史乘記錄,蜀亡以後,唯有霍弋遲遲未降。部下曾多有勸他儘快投降,其言司馬氏若能善待劉氏再降未遲,不然寧死不降。
當然這到不是說劉諶不想禁止蜀國亡國的運氣,而是他來到這個天下太晚,後天就是十仲春月朔商定的投降之日了。對於劉諶這類無兵無權的空架子王來講,想要頓時竄改蜀國投降的運氣,無異於癡人說夢。
劉諶目睹崔鶯鶯想要他殺,頓時嚇了一大跳。他三步並兩步搶步來到崔鶯鶯身邊,一把將長劍奪下,厲聲製止道:“混鬨!你這是乾嗎?蜀漢亡國,又豈需你一弱女子就義!”
他信步來到皇宮門前,昂首看了看麵前的宮殿。但見金色的琉璃瓦在落日的暉映下,已遠不如他早上來時那般閃爍刺眼了。一時心聲感慨,現現在西蜀的運氣又何嘗不是如此呢?
崔鶯鶯輕聲道:“既然王爺成心於曹魏決鬥到底,何不向父皇請命鎮守重鎮,先分開成都。到時候將在外君令有所不受,王爺又有兵權和城池在手,是戰是降,豈不在王爺一念之間嗎?”
固然皇宮很大,但是劉諶曉得以劉禪的本性,現在必定是在寢宮陪妃子玩樂。以是他並冇有多做逗留,直奔劉禪寢宮而去。
並且即便他現在能放心做個亡國王爺,或許能苟活一時。但是在這報酬刀俎我為魚肉的環境下,誰又曉得甚麼時候就會被司馬氏隨便尋個由頭正法了呢?
崔鶯鶯推開劉諶以後,又有些悔怨起來。恐怕本身攪了王爺的興趣,隻得怯怯的說道:“王爺,對、對不起。隻是這彼蒼白日若被人撞見,恐有損王爺賢明。若王爺真的想要,可否容臣妾早晨再行奉侍。”
“哎,罷了。既然我現在已經替代了北地王,那就照顧好他老婆,也算還他這小我情吧。”劉諶看著溫婉可兒的崔鶯鶯,忍不住嚥了咽口水,心中自我安撫著。也不曉得如果北地王泉下有知,會不會又被他氣活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