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兀那小將,你欺負我一個親兵算甚麼本領,可敢與真正的懦夫戰上一會麼?”鮮卑將領看定了夏侯霸,揮動動手中的狼牙棒大喝道。
此人恰是鮮卑第一懦夫丘目亮,見夏侯霸連傷二將,再也忍耐不住,前來對戰。
就在他覺得鮮卑軍不敢再來,籌辦回陣守兵之時,卻聽關內一聲大喊:“魏將休走,我來會你。”
鮮卑將領見此人出關,頓時一陣喝采,剛纔兩次敗陣的頹廢消弭無形,震天的鼓聲和塞外胡人奇特的呼嘯聲連成一片。
丘目亮見機怎肯放過,雙刀揮動得如同匹練普通,在陽光中隻見一片銀光飛舞,殺得夏侯霸連連後退。
在震天的鼓聲和一浪又一浪的喊叫聲中,夏侯霸與丘目亮戰了幾十合不分勝負,隻殺得場中泥水四濺,戰馬衣甲都沾滿了泥巴,臉上的汙泥也來不及擦拭,兩人愈發顯得威猛。
“小子休得口出大言!”丘目亮一陣吼怒,指著夏侯霸道:“你可敢與我一戰?”
夏侯霸來不及回馬,隻好任他逃去,但兩戰皆勝,頓覺神清氣爽,魏軍也士氣高漲,齊聲號令。
州泰點點頭,卻道:“鮮卑軍上來便折了一員大將,士氣受損,隻恐一定再戰。”正說話間,卻聽關門又是一陣響動,鼓聲響處,又有一隊鮮卑馬隊出了關門,這隊馬隊看設備便知比方纔要強上很多,兵精馬壯,帶頭將領身穿羊皮貂絨長襖,卻帶著一頂頭盔,盔纓上插著一個長長的雉
扭頭的頃刻間,驀地瞥見關上一人非常眼熟,待回身細心看時,卻冇了身影,心中迷惑著,回到本陣對州泰言道:“我剛纔見城樓上一人非常眼熟,子川可曾見到?”
夏侯霸不覺得意,哂笑道:“兩軍對敵,兵不厭詐,也隻能怪他本領不濟。”
“哈哈哈,”夏侯霸大笑道:“剛纔隻是熱身罷了,你也不必嘉獎本身,你們懦夫的短長某已經領教了。”
“小子,報上名來!”鮮卑將領懶得和他廢話,怒聲籌算了夏侯霸的挖苦。
夏侯霸也不含混,一杆長槍刺向丘目亮的麵門,丘目亮一刀隔開鋼槍,另一隻手中鋼刀劈向夏侯霸側身。
鮮卑軍彷彿冇推測夏侯霸如此短長,一片嘩然,聒噪著紛繁退入關內,夏侯霸見關上弓箭手浩繁,倒也不敢衝殺出來,隻得拍馬而回。
丘目亮本就以力量見長,越戰越勇,夏侯霸連番較量,垂垂有些難以抵擋,槍勢減弱,攻少守多。
州泰點頭道:“關上儘是胡人,倒未曾重視。”
驚得鬱築鍵倉猝格擋,隻是槍勢來得迅猛,他又儘力追逐,眼看冇法避過,隻好仰仗騎術側身滑落到戰馬一側。
夏侯霸竟毫不害怕,硬生生的地鬱築鍵對了一招,兩邊臂膀都震得發麻,坐騎錯開之間,各自留意起來。
夏侯霸鋼槍本以剛烈為主,在猛砸猛砍的狼牙棒前反而顯得非常矯捷,高低翻飛,兵器相撞,打得火花四濺,有幾顆鐵釘愣是被打落在地。
夏侯霸忍耐不住,吼怒一聲,鋼槍挽起朵朵槍花,愣是將丘目亮逼退,本身也出了一身汗,胸口不竭起伏。
丘目亮怒道:“若不是你偷襲,豈能等閒勝了鬱築鍵大人?”
“好!”夏侯霸見這鬱築鍵身份不低,不由豪興再生,言道:“就讓我來領教一下你這個懦夫的本領如何。”
鬱築鍵殺得鼓起,那裡肯舍,縱馬直追,眼看就要追上,夏侯霸俄然使出一招回馬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