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國效力,我自當儘力以赴,河東乃部屬統領之地,不勞太傅叮嚀,部屬也該前去!”鐘繇是三世老臣,又在士林中職位極高,書法成就首屈一指,不管在哪方麵,徐邈都對他發自內心的尊敬。
鐘繇見鐘繇連夜拜訪,又臉孔蕉萃,曉得他是為蜀軍而來,問道:“景山深夜而來,敢是為河東之事?”
防備。”
鄧艾分出一千人看管俘虜,將蘇尚、董弼戰役陶城守將先關押起來,重新安插人手看管平陶城,一概旗號皆穩定動。
平陶城內點起了火把,幾隊兵士將糧草倉促搬運結束,便三三五五地聚在一起嬉鬨,彷彿得了犒賞,個個都非常雀躍。
徐邈言道:“恰是,現在蜀軍占有上郡、西河,入侵併州,虎視河東,不成不防,今大將軍率兵前去幷州,河東也需謹慎防備纔是!”
夏季的天氣變得非常快,不到半晌便被夜色覆蓋,下弦月早已升空,淡淡的月光灑下來,四周風景模糊可辨。
麵對如狼似虎的無當飛軍,蘇尚二人帶來的固然也是精兵,但在毫無防備、又無兵器鎧甲庇護的環境下,底子無人能擋。大殺一陣,出逃的魏軍都被守在內裡的李鈺和鄧艾擋住,此次遴選的精兵起碼也是百夫長,加上相互共同無間,幾近冇有一合之敵,隻殺得魏軍瑟瑟顫栗,相互簇擁在一處,像是麵對狼群擁堵成一團的羊
平陶城中,因為糧草新到,蘇尚、董弼二人犒賞兵士,深夜方歇,連巡查的兵士都冇有幾個,都各自伸直在角落裡避風,鄧艾等人等閒便摸進了城中。
忙乎了大半夜,將近天明的時候,李鈺找到鄧艾,皺眉言道:“這平陶城眼下已成要地,一旦魏軍獲得動靜,上黨、晉陽之兵必然會來強攻,此城如此陳舊,城牆低矮,該如何是好?”
沙摩柯帶人提著蘇尚、董弼二人,將其扔到大院當中時,二人還酒氣熏天,醉眼昏黃,搞不清是甚麼環境,尚覺得是在夢中被人擒獲。
“唔,如此倒不失為奇策,”鐘繇思考半晌,緩緩點頭,皺眉道:“隻是眼下四周比武,揚州、南陽、幷州各地已然調走諸多大將,曹爽又歸家守孝,何人能夠擔負此任?”
鄧艾言道:“現在恰是寒冬,我自有體例守城,你頓時派人向殿下報信,救兵若能及時到來,便能守住平陶!”
“唉!”鐘繇深深感喟,言道:“自長安失守,冇有馮颯管束,上郡便無人管理,大多被胡人擾亂,現在劉封出奇兵,從上郡出兵占有西河,實在讓人不測,以景山之見,河東之地該如何安插?”徐邈言道:“劉封用兵,向來詭詐,令人防不堪防,今大將軍在幷州,若其俄然揮兵南下,丟了河東,恐京師震驚,當派重兵扼守纔是,沿汾水設防,如此不但能保河東不失,亦可重新絳出兵北上,與大將
鐘繇眼中一亮,又道:“胡遵倒不失為一員大將,或可守住河東,隻是劉封用兵詭詐,若想出兵北上,恐有不敷,被提拔智謀之人隨軍獻策方可,景山可願同往?”
西河郡和河東相鄰,劉封看似兵指幷州,但誰知他會不會聲東擊西,直指河東,與長安蜀軍構成鉗夾之勢直取洛陽?
曹宇和司馬懿分開以後,托孤大臣隻剩太傅鐘繇,徐邈思考數日,連夜檢察輿圖,刺探軍情,鬢間白髮添了很多,終究想出破解之策,連夜來到太傅府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