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扶略作思考,也明白過來,前幾日就是分兵之計讓胡遵大敗一場,吃了大虧,此次故伎重施,胡遵猜不到真假,定不敢輕舉妄動。幾人商討已定,劉封留句扶和令狐宇守前營,其他各部守後營,本身則帶一起兵馬往平周而去。
除了正火線的胡遵本部以外,一起是從河東而來的豺狼騎,另一起便是從河內趕來的鄴城救兵。
“嗯,耐久戰於我大為倒黴,”劉封很清楚本身打擊的一方,糧草要通過上郡轉運,路程長,門路難行,光是路上運糧步隊的耗損,就讓人吃不消,雙目微縮,沉聲道,“還是要速戰持久。”
“報!”就在兵馬歇息,劉封正想著如何完整擊垮胡遵所部的時候,俄然探馬來報,“洛陽、河內又有魏軍援兵趕至,各有五千精兵。”
一場大勝,蜀軍士氣大振,劉封來到前營,為令狐宇、趙廣、高翔等人記過,這一次重創河東之兵,隻要再有一場勝利,便能夠守住昕水,和幷州的曹宇正麵一戰。
此時夏侯威的另一半兵撐筏順水來燒浮橋,見橋上並無蜀軍巡查,不由心中大喜,自發得得計,靠近橋下命兵士燃燒。
“啊——”
一名流兵的火把剛撲滅,便聽一聲慘叫,連人帶火把落入河水當中。
“傳令升帳!”揮退來人以後,劉封深吸一口氣,既然對方又派援兵,就要重新擺設打算了。
“啊?”句扶等人吃了一驚,“我等正儘力戍守昕水,如果分兵前去,胡遵若再帶兵前來,如何是好?”劉封看著世人俄然一陣大笑,笑得幾人莫名其妙,才言道:“既然你們都如此作響,想必胡遵也是如此設法,如果救兵先來,我也不敢如此冒險,但胡遵剛敗了一陣,此次就算探到我分兵,也必然躊躇不決
“呃啊啊——”
與此同時,胡遵帶領的精兵也到了令狐宇所鎮守的前營,已經到了二更,聽得遠處河岸喊殺聲四起。
胡遵略作沉吟,凝目言道:“現將兵馬埋伏籌辦,且看浮橋方向火起,方可進兵。”
趙廣問道:“打也不是,守也不是,莫非還要再調救兵來嗎?”
“豺狼騎?”劉封眉毛一挑,這個三國中最精銳的兵種之一,終究要呈現了麼?
胡烈頓時將軍令傳下去,未過量久,公然看到遠處浮橋處火亮光起,胡遵大喜,號令兵馬頓時衝陣。
胡遵回到大寨,第二日收聚敗兵,約折了萬餘人,胡奮還受了傷,心中憂愁不已,忽報安邑押糧官運送糧草來到,胡服從其來見。
豺狼騎向來是皇家之兵,自從曹操身後,已經很少呈現在疆場上了,胡遵接連失利以後,竟然出動這支精兵,看來洛陽對劉封非常顧忌。“殿下,魏軍再派救兵,長此以往,於我大為倒黴,”句扶的神采變得凝重起來,“西和之地,轉運糧草非常不便,聽聞曹宇已經調北部匈奴駐守雁門,防備鮮卑,若待其重整兵馬,兩線作戰,西河恐難久守
火光亮滅,喊殺聲一陣接著一陣,無數木筏順水超出浮橋而去,船上的魏軍都被亂箭射殺,很多魏軍迫不得已,跳水逃命。
趙廣在岸上射殺幾名燃燒的魏軍,火光之下看到批示的魏將,連續三箭射去,卻被那人躲過兩箭,殘剩的一箭被親兵擋住,那人藏在木筏當中再也不敢露麵了。
胡遵、胡烈引兵相迎,兩軍混戰在一起,魏軍毫無防備,被殺得七零八落,不成步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