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信你的擔憂我明白,不過你要曉得。聯軍建立以來實在一向都冇有甚麼大行動,現在要攻打旋門關,天然不成能就我們這一些人脫手!”
聽袁紹說完,曹操本能地就遐想到了袁術,畢竟人家是親哥倆,這叔父也不是他袁紹一小我的,如果要有行動,明顯身在魯陽的袁術是不能置身事外的。
站在曹操身邊的鮑信忍不住點了點頭,擁戴起韓言來。
“嗯!本初兄你想如何做?”
見韓言開口接茬了,袁紹立即就來了精力,渾然冇有剛纔哭喊時候的那種悲傷難過。
“這韓馥……”
韓言實在是冇有彆的好說了,這韓府如果不是腦筋有題目,那絕對是讓部下的人給亂來傻了。
“早在你們分開酸棗的時候,我就已經派人前去冀州找那韓馥去了。並且就在日火線才獲得了複書,你們猜……韓馥他如何說?”
“不過甚麼?”
一想到不能回家陪蔡琰生孩子,韓言心中就是一陣火大。
袁紹裂開嘴笑著,明顯已經考慮到了會有人提出糧草的題目,已經提早找好了對策。
至於說那些人趕到袁紹這裡會產生甚麼事情,韓言實在已經預感到了,不考慮彆的,一場大戰已經在所不免了。
因為,袁紹已經重重地點起了頭來,慎重地說道:“是!”
“這個孟德你不消擔憂,固然河內冇有那麼多的糧草,但是冀州有啊!”
當年的黃巾軍為甚麼會敗?有很大一部分啟事在於到了前期的時候,集結起來的黃巾軍冇有了補給,最後隻能是劫掠跟他們一樣的貧苦百姓,然後逼迫他們插手黃巾軍。這個期間的大多數費事百姓,實在並冇有甚麼完美的善惡看法,隻要有一口飯吃,很多時候他們並不是很介懷甚麼‘大漢正統’,更不要說其他的了。
如果最後這聯軍的幾十萬人變成黃巾軍那樣……韓言的確不敢設想,這不但對司隸,更對已經千瘡百孔的大漢,都將是一場冇頂之災!
再後邊的幾次見麵,韓言記得不是很清楚了,不過以後大多數見麵的機遇,彷彿都是在朝堂之上。不管是為劉辨與劉協爭奪天子之位的辯論,又或者說是大將軍何進身後韓言獲封許縣侯的那次,總之每次與袁隗見麵都不是那麼的鎮靜。
“不過這韓馥到底能不能真的供應上糧草,這個能不能說得準呢?萬一這韓馥出點不對或是有些彆的謹慎思,那我們這幾十萬人馬可就……”
比韓言早些進了營帳的鮑信,此時已經行完了禮,走向了曹操的身邊。韓言有樣學樣,在鮑信分開中間的那塊空位以後,上前恭敬地施禮,然後起家退了開來。
“韓馥如何說?莫不是說‘你們在前放作戰,火線糧草輜重由我一力承擔’吧?他韓馥應當還冇有這麼……”
站到了曹操的身邊,韓言冇有立即去跟曹操話舊,而是斜著眼睛看著桌案之上的那一塊靈位,回想起了當年在洛陽與袁隗見過的那幾次麵,已經那些關聯到本身和袁隗的事情。
聽出曹操話語當中的轉折,袁紹本能地借道。
“你們這些人才從成皋來,而成皋則靠近旋門關。想要入洛陽,這洛陽八關之一的虎牢關我們是避不疇昔的,是以,我想先兵發旋門關!”
最後一個‘傻’字還冇有出口,韓言倒是再也說不下去了。
“關於這個……有信你算是說道點子上了!”微微搖了點頭,袁紹忍不住歎了一口氣,接著說都愛:“那韓馥有言在先,最後攻破洛陽以後拿下逆賊董卓,在天子駕前邀功請賞的時候,不管誰是頭功,他韓馥……必然要僅次於頭功之下,做那第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