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韓言伸開左手做了個請的姿式,然後與對方一起向著茶肆走去,邊走邊閒談道:“荊州人士?不知您是做甚麼的?來此有何要事?固然說我就是一閉門讀書的小子,但是也算是熟諳位兄長。有甚麼事情的話,冇準還能幫襯一二。”
韓言也顧不得理睬黃忠,一步邁到了路邊的一個攤子前,指著一個木簪問道。
這一看可不要緊,韓言的心中但是打起了鼓來,那叫喚的男人明顯就是這孩子的父親,隻不過韓言越看越感覺心驚。固然這八尺來高的男人冇有甚麼駭人的刀疤劍痕,但是一雙虎目倒是傲視生風,頦下半尺的髯毛隨風擺動非常豪氣,更不要說那一身虯結的筋肉。
“嗬嗬!好說!好說!”見對方承諾了,韓言不由得輕笑了一聲,然後走到了那男人的身邊,與對方並肩站立,“鄙人韓言,不知中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