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片應和聲中,世人一同端起了酒樽,向著韓言回了一禮。
再接著,統統都亂了起來。
微微一笑,韓言冇有多說甚麼。
在韓言開口以後,孔融立馬就接過了韓言的話茬,替韓言解釋起來。
“嗬!少師您是不曉得,那些黃巾賊的餘孽,也不曉得從那裡來的那麼很多。不但是我們北海,全部青州都是有很多,這隔三差五的過來騷擾一番,為了守城我倒是也不能對他們如何,每次都看著他們倉促逃離,心中是在不是個滋味。”
冇錯,替孔融守城便是韓言與胡敏所想出來的藉口。在韓言的思慮當中,這孔融為大儒,對於治軍必定是不太在行,是以對於黃巾賊餘孽的橫行天然會非常的頭痛,如許一來韓言等人藉著這個來由入城,孔融必將會點頭應允。
“你……我……這……”
本來還等著韓言那‘非是即否’的答案的禰衡,聽到韓言的這番話直接就愣了。
“哈哈!少師客氣了!”
固然口中是這麼說著,韓言也是擺出了一副責備昌豨的模樣,但是任誰都看得出來,這不過是韓言對於孔融的對付罷了,也隻是讓兩人麵上不那麼丟臉。
“少師!”酒也喝得差未幾了,滕耽放下了酒樽,向著韓言一拱手,開口說道:“少師現在領兵在外,我看著也有五千之眾。不過我們劇縣地小人少,實在是不曉得少師所為何來啊?”
歲末年初,統統的事情還都還在醞釀當中,南城羊家倒是先傳來了喪事,羊家家主羊續病故。當然,這個動靜不是傳給韓言的,而是傳給身為羊續親家的孔融的,隻不過韓言的家小現在都在南城,韓言也用不著再特地派人歸去記唸了。
北海國的黃巾賊餘孽,實則是全部青州以內黃巾賊餘孽的一部分。按著黃巾賊起事失利以後,有人站出來在青州境內構造了很多的餘孽,號為‘青州賊’,這些人固然也有像管亥一樣種田養家的,但是總歸冇有那麼多的良田給他們中,是以時不時地就會呈現劫奪一番。不過要說這些青州賊有多麼大的粉碎,那倒也不至於的,起碼他們不敢對城池如何如何,而對於內裡村莊內裡的百姓也不會脫手,誰讓他們本來就是種田的苦哈哈呢?
而聽完了孔融一番解釋,滕耽反倒是豁然了,“本來如此,那黃巾賊的餘孽確切也是有夠煩人的,常日裡他們來去如風,固然宗寶將軍總能將他們擊退,但是為了守城倒是有力追逐。現在有少師前來助陣,想必我劇縣,乃至我們全部北海國,都能有好一陣的安寧了!”
一聽孔融對本身的稱呼,韓言心知對方這是起火了,像這等文人起火,向來都不會直接找對方的費事。不過如許一來,韓言就要站出來了,隻見韓言向著禰衡悄悄比劃了兩下,這纔開著身邊的孔融開口說道:“一個半大的小子罷了,太守何至於如此活力?剛纔的事情不過是席間的一些小事罷了,冇需求多加苛責的。再說了,此人歸正都已經來了,依我看也冇有需求如何如何的,好幸虧這坐著就行,隻要這孩子不要再妄自開口便好。”
在這場酒宴當中,韓言倒也冇記著幾個府上,少數記著的幾小我也就是氏儀、宗寶、禰衡另有滕家的那三小我了,不過接下來該如何走,倒也不是那麼一句話兩句話的事情,是以韓言也就冇有多麼焦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