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言剛纔的那番話就算是羊秘都不太明白,天然曹休也就不成能懂了,不過直接問韓言現在是有些不應時宜的,是以隻能找樂進問個明白了。
“叔父!叔父!”
略微躊躇了一下,焦政很快就開口建議起來。
要曉得,哪怕是在如許一個混亂的時候,能夠一步登天做到一州刺史的位置上,也是很多人做夢都不敢去想的啊!
一旁的孫觀瞥了一眼樂進,冇有說甚麼,向著曹休等人號召了一聲,然後帶著本身的人跟上了韓言。
提及這‘放火犯’,焦政的臉上儘是仇恨之色。
麵對羊秘那將近閃出星星的雙眼,韓言冇出處地打了個寒噤,“那甚麼……羊兄,有話好說,你這麼看著我,實在是讓我有些不太適應啊!”
在勾心鬥角的朝廷當中待了一段時候以後,韓言非常珍惜那些至心與本身訂交的人,此時見羊秘如此,天然是不太情願了。
“是!”
但是誰曉得,韓言的行動竟然如此的利索,在達光臨淄城以後,僅僅過了兩天一夜的工夫,就已經拿下了臨淄城,固然說現在還隻是在臨淄城外的虎帳當中,但是入主臨淄城,羊秘已經看不到任何的停滯了。
有了曹休這麼一個大侄子,韓言天然不在乎又多焦政這麼一個小侄子。
羊秘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緊跟著發展一步,清算了一下衣衫以後,拱部下拜。
這內裡的事情,羊秘不曉得,曹休更不曉得,乃至是糜芳都不必然能瞭解,但是他孫觀倒是能明白的。
遠方出來的聲音,倒是焦政又返來了。
就在焦政分開韓言身邊去籌辦馬車的空當,羊秘皺著眉頭湊了過來,“韓兄,這……”
這座虎帳必定不能交到焦政的手中,不過韓言現在冇有體例派彆人出馬,羊秘即將代任青州刺史,而糜芳與孫觀因為要辦理部下的兩百多人而比較顯眼,剩下的人內裡韓言已經冇有幾個能夠信賴的人了。
“韓兄,你這一番作為,倒是讓我羊家再次活過來了,這一拜,不能免!”
定下了目標,韓言接下來就讓焦政帶著人去清算了一下還在混亂當中的虎帳,而公開裡,韓言則是派人出去撤回了四周放火拆台的那些人,天然,是為了羊秘了。
得知韓言將本身‘保舉’為青州刺史,哪怕是暫代的,羊秘也是衝動道不曉得該說甚麼纔好了。
“我說,樂將軍,我叔父這是甚麼意義?”
“嗯?如何了,火都毀滅了嗎?”
焦政神采一振,立即開口迴應起來。
緊跟著虎帳當中的一群人忙活了起來,固然說韓言能夠算得上是平空呈現在虎帳當中的,但是他卻不能就如許步行回臨淄城,如果真的那樣做的話,那焦政等一乾人等的臉上都不會太都雅的。
更不要說,就算是本來的汗青上,曹操、袁紹汲引了那麼多的‘刺史’、‘州牧’連個能去的處所都冇有,那還是在人家名正言順的環境下。和他們比起來,立馬就能接辦臨淄城,這對家中已經有式微跡象的羊秘來講,的確就像是活在夢中普通!
“呼!這個,你還是去問主公吧!”
“這……營中苦寒,少師大人您倒不如先入城,歸正這臨淄城內的官邸已經冇有仆人了,略微打掃一下您就能入住了。”
跟在羊秘身後的羊衜,此時也是沉默了,韓言的這一行動,對於羊家來講就算是‘重生再造’都不算過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