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止陶謙!”曹cāo潤了潤嘴唇,剛要持續說下去,卻被黃炎打斷了。
哥固然早已貞cāo碎滿地,可咱這貞~節……
這兩句話,直讓賈詡整整一早晨,惡夢不竭……
天靈靈,地靈靈,救苦救難的大菩薩,說來就來了!
那不利孩子,竟然還在把玩著那隻大酒杯!
“呃……我那邊兒,戰事有些吃緊……”孟德同窗滿心慚愧著,低聲道。
“嗬嗬,文和啊,坐!”黃炎笑意暖暖著,說道。
自此,許褚族中高低,便落戶陳留了。
你丫的!
“陶謙那邊兒呢?”
“曹大人威風八麵,殺意四起!下人們,誰敢上來端茶送水啊?”這會兒,輪到黃炎不爽了!
誰?
“……”孟德同窗這纔將手裡的大酒杯,細細翻看起來。
魯肅立即為其族人,妥當安設了安身之處。
“嘿嘿!是送給‘建忠校尉’的謝禮。”黃炎神神叨叨著,笑道。
“唉……”黃炎悠悠長長著感喟道,“戀慕妒忌恨喲……”
饒是如此,這一場歡宴下來,也足足被喝掉三十幾壇醇酒佳釀!
黃炎倒是笑嘻嘻著,泰然安坐。
幸虧黃府有著嚴規鐵律——歡飲可縱情,夜飲不得醉!
待小二奉茶上來,曹cāo吹去水麵的茶末,急飲兩口,這才稍有解渴之意。
起碼,也得藏於暗室才行,以示對聖恩的感激,尊崇。
“嗬嗬,不必比及ri後了,梁王已經送來謝禮了!並且,還蠻多的呢!”黃炎笑了笑,順手將幾案上的一隻酒樽,塞給了賈詡,“呶,看你平ri裡,也喜好小酌淺飲,這大酒杯就送你好了!純金的哦!”
宴後,賈詡代黃炎,將七歪八扭,醉意闌珊的世人,一一送走以後,這才轉回客堂。
“咳咳,”賈詡不天然地清咳兩嗓子,另起話題道,“先生,門生覺得,梁王此意,當是故意拉攏,乃至,想要誹謗、分化先生與曹公之間的乾係。”
渴壞了的曹大大,接過杯子來,狠狠一仰脖……
賈詡偷偷瞄了一眼,對方手中的金樽,隨後便坐正了身子,就怕那孩子再提起此事來……
黃炎雙手環繞在胸前,側耳聆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