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先傳聞劉辯領著步隊去了酸棗,他本想出發前去酸棗尋覓,不料尚未成行,便獲得了諸侯散去的動靜。
戰馬衝到離劉辯等人隻要三五十步的處所,劉辯纔看清,騎在馬背上的,是個穿戴淮南軍衣甲的兵士。
帳內的兩個黃巾兵腰彎的很低,此中一人聲音都有些顫抖的對劉辟說道:“回渠帥,俘獲我等的,確是周將軍!周將軍還親口對我等說了,弘農王也與他在一處。弘農王承諾,待他們過了黃河,便會還回渡口。”
“智囊前去……?”徐庶主動提出要去麵見劉辯,劉辟麵上現出一絲難堪,對他說道:“本帥非常不放心,還是另派個聰明的人去吧!”
“白波軍主力何時來到?劉辟所部現在又在那邊?”兵士剛說出被周倉俘虜的是劉辟麾下黃巾,劉辯頓時想到了起初與他失散的徐庶,趕緊問道:“他們有冇有提及一個叫單福的人?”
“將士們,快些用飯,我等有事做了!”急著曉得徐庶在不在劉辟的步隊中,劉辯已是半晌也不肯多等,他扭頭朝正在用飯的官兵們大聲喊了一句:“過了黃河,我等去找劉辟討要些酒肉來吃!”
騎著馬將近衝到劉辯近前,馬背上的兵士一勒韁繩,戰馬長嘶一聲,人立而起。
“報!”戰馬的兩隻前蹄方纔落地,馬背上的騎士就跳了下來,跑到劉辯身前,半跪在地上抱拳說道:“啟稟殿下,周將軍率我等趕到渡口,發明渡口已被黃巾占據,我等廝殺一場,俘虜三十餘名黃巾,周將軍命小人前來扣問殿下,殺還是留?”
“先安營,明日一早,我等渡河!”望著黃河對岸的渡口,過了好一會,劉辯才向站在側火線的周倉叮嚀了一句。
落日的餘暉鋪灑在奔騰的河麵上,河床在橘色霞光的映照下,泛著金粼粼的波光,兩岸的渡口也被蒙上了赤色的薄幕。
“回殿下!”那兵士抱著拳,仰臉看著劉辯,對他說道:“周將軍已然問過俘虜,他們是黃巾渠帥劉辟麾下。劉辟投了白波軍,作為前鋒已然渡河,隻等白波軍雄師來到,打擊洛陽!”
劉辟的喊聲剛落,兩個親兵回聲進了帳內,上前扭住本來站在帳內了兩個黃巾兵,把他們的胳膊擰在背後,押著他們就要往帳外走。
“諾!”報訊的兵士應了一聲,趕快站起,跑到戰馬旁,翻身跳上馬背,揚起馬鞭,“啪”的一甩,策馬朝著南麵去了。
“渠帥且慢!”兩個親兵正要把大喊大呼的倆人給拖拽出去,一旁的徐庶站了起來,對劉辟說道:“弘農王放他們返來,隻是想奉告渠帥,他與周將軍就在黃河對岸。以此推斷,他們對渠帥並無歹意,乃至想要與渠帥締盟,若殺死這些兵士,被弘農王得知,便是開罪了他。楊渠帥未渡黃河之前,渠帥還是莫要多生枝節纔是。”
“要你等守住渡口,你等卻折了我銳氣,留你等何用?”得知劉辯還與周倉在一處,並且麾下已有了一支步隊,劉辟心知再想招攬周倉,已是不太能夠,心內著惱,他猛的一拍麵前的矮桌,朝帳外喊了一聲:“將被周倉放返來的廢料,全都給我砍了!”
得了劉辟就在黃河對岸的動靜,劉辯用飯已是不太曉得滋味。
厥後又傳聞劉辯上了臥牛山,正籌算前去尋覓,劉辟卻又得了白波軍渠帥楊奉的號令,要他率軍度過黃河,作為前鋒掃清洛陽四周的董卓軍。是以,又耽延了光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