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莫不是本信賴單福?”徐庶分開帥帳,估摸著他已經走的遠了,周倉擰著眉頭,對劉辯論道:“我等與他不過是有著一麵之緣,且他又是劉辟帳前謀士,當日也是放棄殿下,與劉辟一同拜彆!殿下如何能將安危交於他的手中。”
可週倉對劉辯,倒是打心眼裡佩服,在劉辯論出未出處徐庶做智囊的話後,他也並冇有提出貳言,隻是應諾的時候語氣稍稍顯得有些生硬。
給徐庶先容過仨人,劉辯又對趙雲等人說道:“站在你們麵前的,乃是徐庶徐元直,自本日起,他便是本王的智囊,智囊之令便是本王親身命令,望三位多多協同智囊!”
“好暴虐的心腸!”劉辯的話剛落音,趙雲就擰著眉頭,雙手抱拳對他說道:“子龍自投效殿下,尚未建得寸功,明日子龍願為殿下取劉辟項上人頭!”
“殿下且存候息,元直辭職!明日再正式拜過殿下!”徐庶雙手抱拳,朝劉辯躬了躬身子。
徐庶給周倉解釋為何要讓劉辯先過河的時候,趙雲、典韋相互看了一眼,都是點了下頭。
“呃……”劉辯愣了一下,這才鬆開徐庶的手臂,抱拳對他說道:“元直所言甚是,既然如此,本王不遠送,元直一起慢行!”
行軍兵戈,能有一頂帳篷,對分開洛陽後,常常大寒天露宿荒漠的劉辯來講,這已算是一種豪侈。
伴跟著黃河水流的“嘩嘩”聲,夜晚也在悄悄的流走。
仨人當中,趙雲是比來投效劉辯,尚未建過功業,雖對徐庶乍一來到就做了智囊心有不平,卻並未透暴露來。
細心的打量了半晌進帳的仨人,徐庶向劉辯抱拳說道:“幾位將軍威武不凡,此番定能一發難成!”
“周將軍放心!”趙雲一手按著劍柄,朝周倉點了下頭,對他說道:“除非賊人先殺了某,不然定無人能傷及殿下一根指頭!”
“告彆!”徐庶抱著拳,又朝劉辯拱了拱,這纔回身走出帥帳。
躺在並不算很豐富的鋪蓋上,劉辯睡的正苦澀,帳彆傳來了趙雲的聲音:“殿下,天已大亮,河岸劈麵已來了支頭裹黃巾的步隊。”
“元直所言,與本王不謀而合!”劉辯點了點頭,放開了徐庶的手,回身對周倉說道:“明日誅殺了劉辟,渡河以後,便打起清君側、誅逆黨的燈號,我等在洛陽一帶,先讓董卓吃些苦頭再說!”
“徐庶為人俠義,行事光亮磊落,必不會做侵犯本王的事情!”望著緊閉的帳簾,劉辯嘴角掛著一抹淡淡的笑容,扭頭看著周倉說道:“明日如果事成,我等可收編劉辟麾下五千兵馬,權勢將會強大兩倍!何況岸上另有典韋策應,船上又有子龍保護。兩員虎將隨本王擺佈,本王又何來性命之憂?”
“諾!”典韋應了一聲,扭頭看著站在劉辯身邊的徐庶。
“就依元直所言!”劉辯點了下頭,對一旁的典韋說道:“天氣已是不早,典韋,你選三十名精乾兵士,跟從元直渡河,定要敏捷拿下渡口!”
渾濁的水流卷著泥沙,沿著寬廣的河床緩緩流淌,掀起的細浪翻卷著白花,收回一陣陣“嘩嘩”的水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