典韋應了一聲,先是摸到火折,將白燭撲滅,隨後拉開門閂,把周倉讓進了屋內。
喝斷了那男人的話頭,劉辯抬腳走到兩個男人身前,一把抓住說話那男人的手腕,將他的手拉了起來,看著那男人的手掌,嘲笑了一聲說道:“村民常日打柴,手掌處均是虎口與指樞紐有著老繭,而你二人的手掌,虎口並無老繭,反倒是掌心處有著繭子!”
劉辯的闡發是句句入骨,不但被按在地上的兩個男人滿臉驚詫的愣在那邊,就連押著他們的周倉和幾名兵士也都是一臉的崇拜,心內悄悄佩服劉辯察看入微,竟是連這藐小的馬腳都看了個通透。
兩個兵士把一名男人拖到一旁,彆的兩個兵士則死死的扭住還跪在劉辯麵前的男人,在他們把那男人扭緊以後,站在周倉身後的一名兵士抽出長劍,朝那男人走了過來。
從這二人的表示,劉辯已看出他們並非平常村民。如果平常村民,被官兵扭住,絕對不會如此平靜。
“胡說!”那男人的話纔剛說出口,劉辯就低喝了一聲,打斷了他的話頭,冷聲說道:“四周的村民?村民有幾人能穿戴如此新的衣衫?村民又有幾人會半夜半夜跑到彆的村莊來?”
“這類繭子,乃是耐久手持乾狀物刺殺,纔會生得!”雙腳微微紮開,劉辯手背在身後,眼角抽搐了幾下,冷聲說道:“你二人明顯是軍旅出世,善於使矛,卻要充作布衣。快說,到底是誰派你二人前來!”
那兵士應了一聲,提著長劍蹲在被扭住的男人身前,長劍的劍尖遲緩的朝著那兵士胸口貼了疇昔。
那幾名兵士趕緊跑到被扭著跪在地上的另一名男人的身前,因為冇有挖坑的東西,他們隻能用長劍挖起了泥土。
昏黃的燭光給屋內帶來了些許亮光,人的影子在燭光的映照下被投到牆壁上,跟著燭光的跳動,人影也在閒逛著,給空曠的房間帶來了幾分陰沉。
兩名男人仰開端,瞪著劉辯,半晌也冇言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