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男人邊走邊相互說著話,特彆是阿誰叫陶虎的話最多,一起上就聽他嘚吧嘚吧的說個不斷。
雙手扒住樹杈,劉辯把腿向上一屈,隨後猛的往下一蹬,腳根正踹在那條向上躥起的惡狼鼻子上。
把唐姬放下了樹,劉辯雙臂摟著樹乾,也滑了下來。
謝過世人,劉辯特地走到那用標槍刺死了一條狼的男人身前,雙手抱拳身子微微躬著,對那男人說道:“多謝懦夫仗義相救!”
把那條狼踹落樹下,劉辯雙臂用力,撐上了樹杈,兩腿掛在樹杈兩側,雙手扶著樹乾,漸漸的站了起來。
身子被牢固在樹杈上,唐姬扭頭看了一眼摟著她肩膀的劉辯,點了點頭,悄悄的“嗯”了一聲。
撲向劉辯的惡狼一下撲了個空,重重的撞在了樹乾上,其他的惡狼這時也紛繁朝著懸在半空的劉辯撲了上來。
上衝的勢頭已經減緩了一些,騰空躍起的惡狼還冇來及朝下墜落,鼻子上就重重的捱了一腳。
“我二人是長安人氏,前來洛陽探親,不想親戚搬了家,本籌算返回長安,卻在出城後丟失了途徑,繞到了這裡。”回那男人話的時候,劉辯並冇有跳下樹,隻是態度非常恭謹的對那男人說道:“內人路上磨了腳,正在此處歇著,可巧遇見了一群狼,我伉儷二人幾乎成了它們腹中的肉食。”
雙腳剛一落地,他就回身朝陶虎和其他的男人們拱了拱手說道:“多謝各位豪傑,我伉儷二人本日少不得叨擾各位了。”
生恐被追兵追上的劉辯猛的展開眼睛,朝著收回喊叫聲的方向看去。
“嗚~”跟著一聲低吼,最前麵的那條狼兩條後腿朝後一蹲,前腿扒在地上,縱身朝著劉辯躥了上來。
“我二人走的倉猝,未帶川資……”陶虎說要讓他和唐姬進村裡住一晚,劉辯臉上有些難堪的搖了點頭,話隻說了一半,就冇再接著說下去。
扶起坐在古槐下的唐姬,劉辯扭頭看了看那十多條男人,特彆是多留意看了一下扛著死狼的男人。男人們個個生的都很健壯,一眼就能看出他們是長年在山裡馳驅的山民,不過扛狼的那男人卻讓劉辯感受他彷彿並不是平常的山民。
劉辯低頭朝樹下看了一眼,隻見二三十條狼圍在古槐的四周,一個個仰著頭,收回一陣陣降落的“嗚嗚”聲,一雙雙閃動著淡綠色光芒的眸子,死死的盯著坐在樹丫中間的他和唐姬。
隻見十多個身上披著獸皮的男人持著長刀、叉子從不遠處的樹林裡鑽了出來,怪叫著向狼群撲來。
嘴裡叼著柴刀,劉辯雙手抓著繩索,兩條腿也攀著繩索往上蹬,又向上躥出了一截。
看到將樹團團圍起的狼群,劉辯很無法的撇了撇嘴,內心悄悄的嘀咕著,如此冷的天,如果這些狼圍上一兩天不走,他和唐姬就算不餓死,恐怕也是要凍死在樹上了。
惡狼方纔躍起,劉辯猛的轉過身,把柴刀往嘴裡一叼,雙手抓著繩索,身材往上一縱,朝著吊掛繩索的樹杈爬了上去。
“走吧!”朝劉辯點了下頭,陶虎又向其他男人招了招手喊道:“兄弟們,回村了。”
往上爬了一些,劉辯的雙手總算是扒住了樹杈,就在這時,一條狼卻伸開大口,從上麵躥了上來,白森森的獠牙正朝著劉辯的腳踝。
“我叫陶虎!”跟劉辯論話的男人在聽了他的解釋後,並冇有多少思疑,隻是抬頭朝他喊道:“我等都是住在這四周的莊戶,此處狼蟲豺狼常常出冇,你二人最好還是隨我等去村莊裡住上一晚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