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未到,末將不敢擅專!”站在劉辯身後的周倉應道:“屍身都還在店內,並未移過半分。”
蹲在斜倚牆角的一具屍身旁,劉辯伸手托著那屍身的臉頰,對身後站著的周倉說道:“好潔淨的伎倆,十四具屍身,滿是一劍致命,每劍都切在咽喉上,半點偏差冇有。動手的絕對是個使劍的妙手!並且這些人事前底子冇有防備!”
“屍身還在不在?”走到酒坊門口,看著整齊碼放在客堂的矮桌,劉辯向跟在身後的周倉問了一句。
在女屍旁蹲下,劉辯伸手扳了一下她的頭部。
十四具屍身都隻是頸部被切開了一條深深的口兒,身上其他部位,竟是連半點傷痕有冇有。
簡樸巡查了一番客堂,劉辯眼睛微微眯了眯,眼神倒是刹時清瞭然很多,領著周倉和幾名親兵朝後堂走去。
火折放下洞口映亮了邊沿的洞壁,火苗卻底子冇有多少竄改,火焰還是向上躥起,冇有燃燒,也冇有任何非常的閒逛。
沉重的錘頭砸在爐膛上,將本來就已坍塌了的爐灶邊沿砸的粉碎,破裂的石粉“嘩嘩”的落進了爐膛裡,揚起了一片霧濛濛的煙塵。
“火折放入洞口,火苗不偏!”扭頭看著滿臉不解的周倉,劉辯抬高了聲音說道:“上麵是條死路,人藏匿此中,底子冇法脫身。他們遲早要出來,何需求兄弟們拚了性命下去抓捕?悄悄在酒坊外設下埋伏,莫要讓他們走脫了一個,徹夜我要從他們口中問出浣娘下落!”
抬腳走進後堂,劉辯第一眼看到的,是一具麵朝下俯臥在血泊中的女屍。
簡樸檢察了一下女屍,劉辯站了起來,走向後堂裡側。
“酒坊以賣酒飯為生,後堂兩隻鍋灶一同利用,方可確保爐火不熄。可他們卻恰好隻用一隻,而另一隻卻閒在那邊,你不感覺有些古怪?”看著正砸爐灶的親兵,劉辯對周倉說道:“凶手白日殺人,且又鬨出如此大的動靜,定然冇法逃離此處,若非還藏匿於酒坊當中,便是從暗道分開。這隻爐灶,恐怕就是暗道的入口!”
後堂與客堂之間的門洞,掛著一塊淡藍色的麻布簾子,一名親兵上前翻開簾子,一股更加濃厚的血腥味頓時湧向劉辯等人。
領著周倉等人分開了後堂,剛站到前堂廳內,劉辯就小聲向周倉問了句:“但是不明白本王為何不命人下去搜尋?”
不算大的後堂,橫七豎八的躺著十四具屍身,正如周倉說的一樣,這些屍身總計九男五女。
“那他們的實在目標是……?”聽了劉辯的一番話,周倉更是感覺事情變的撲朔迷離起來,下認識的又問了一句。
眼看著洞口又大了一些,劉辯將鐵錘往邊上一丟,伸手朝一旁的親兵說道:“撲滅火折。”
“錘子給我!”從親兵手中接過鐵錘,劉辯接著掄了起來,用力的朝著爐膛邊沿砸了下去。
跟著劉辯進了酒坊,周倉站在他的身後,小聲對他說道:“屍身全在後堂!”
劉辯緩緩的點了一下頭,麵色凝重的抬腳走進酒坊。
周倉應了一聲,跟著劉辯分開了酒坊。
因為女屍臉麵朝下,看不清麵貌,可從她的穿戴和身材來看,年事應當在二十歲高低。
“入城時被我等抓住的探子,恐怕也是決計為之!”親兵們正忙著砸鍋灶,劉辯微微蹙著眉頭對周倉說道:“他如此做,為的就是引開我等視野,好從官府劫人。隻是冇想到,他們竟會挑選挾製浣娘。自那探子被抓,到浣娘被劫,現在東來酒坊又產生滅門案,一日之間產生瞭如此多的事,也不過是要掩蔽他們實在的目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