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宴結束,天氣已是入了二更,世人將劉辯送入房內安息,典韋等人各自領著舞娘回房**不提。
典韋以往在鄉間行俠,且家中貧苦,女色尚且冇有沾過,當一名舞娘走到他桌邊,跪坐下去時,他還顯得有些侷促不安。
懷中揣著三隻錦囊,劉辯一起上都有種想要翻開看看的打動。可每當想到徐庶千叮萬囑,要他不光臨事莫要翻開,才強忍住了心內的獵奇。
“啪啪!”正旁觀著歌舞,王匡悄悄拍了拍巴掌,朝跪坐在門口彈奏瑤琴和吹笙的兩名舞娘擺了擺手,待到那兩名舞娘退出廳內,他纔對站在喬晚娘身後的四名舞娘說道:“今晚你等奉養四位將軍床笫!”
當然,劉辯也不是個懂歌舞的人,但他卻能看出喬晚娘在看著趙雲時,臉頰刹時現出一抹酡紅。
“天氣已晚,女人自去安息吧!”雙手背在身後,望著遠處黢黑的山影,趙雲輕聲對喬晚娘說道:“某還要在此站上半晌。”
“將軍世之豪傑,奴家雖身在深院當中,卻也是素聞大名!”喬晚娘低著頭,話纔出口,已是羞的連脖子根都通紅一片,說話時聲音也是嚴峻的微微有些發顫:“將軍高義,不為美色所動,如此謙謙君子,奴家能奉養床笫,此生已是無憾。為將軍妾室,自本日起,除將軍外,晚娘再不為任何男人歌舞!”
看著絲絹上的一行小字,劉辯眉頭緊緊的擰了起來,過了好一會,才把寫著字的絲絹重新放進錦囊,走到一隻燭台旁,湊著燭火,將那隻錦囊燒掉。
喬晚娘雙手交疊,微微躬著身子,如同侍女普通立在他的身後,情狀非常恭謹。
說著話,他扭頭看向坐在一旁的典韋等將軍,向王匡說道:“本王有一事相求,不知太守可否應允?”
劉辯如此一說,趙雲愣了一愣,扭頭朝喬晚娘看了一眼。
“罷了,既然你二人不要,不算上你二人便是!”臉上帶著淡然的笑容,劉辯向二人說了一句,隨後扭頭對王匡說道:“他二人不受犒賞,倒是給太守省了些心。”
不過屋內坐著的世人,曉得樂律的或許另有一兩位,可曉得歌舞的倒是冇有。賞識歌舞,對他們來講,不過是旁觀舞娘婀娜的身材罷了。
“殿下!”正旁觀著歌舞,坐在左邊的王匡小聲喚了劉辯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