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熱水想來尚需半晌,請殿下入末將營帳暫歇!”站在劉辯身後不遠處,公孫續一向比及管青承諾與劉辯住在同一頂帳篷以內,纔對劉辯論道:“殿下與管女人想來尚未用餐,末將這便命廚子軍熱些肉食前來。”
劉辯並未理睬公孫續與跟著進入帳內的幾名薊州軍將領,進了主帳,他攙扶著腳踝高高腫脹起的管青在帳內鋪著的一張草蓆上坐下。
“你先去命人燒些熱水!”劉辯的話音才落,公孫續就對一旁的一名馬隊叮嚀了一句,隨後向劉辯論道:“回殿下話,虎帳中熱水倒是燒得一些,隻是冇有大桶,擦洗身子想來不是很利落……恐怕是要委曲殿下與管女人了!”
“公孫將軍!”離虎帳越來越近,劉辯向走在最前麵的公孫續喊了一嗓子。
騎上戰馬,他扭頭朝一旁方纔被薊州兵扶上馬背的管青看了一眼。
“殿下叮嚀,末將無不順從!”公孫續雙手抱拳,微微躬著身子應了一句,隨後揮了動手,向馬隊們喊道:“返回虎帳!”
進了虎帳,公孫續剛翻身跳上馬背,就向跑上來驅逐的薊州兵說道:“籌辦一頂帳篷,備好熱水,請殿下與管女人洗濯身子。彆的再拿兩套乾爽衣物前來,要全新的絲綢深衣,莫要拿那些麻布衣衫前來敷衍!”
“有勞公孫將軍!”轉頭向公孫續謝了一聲,劉辯雙手架在管青腋下,親身攙扶著走路一瘸一拐的管青,跟從公孫續向主帳走去。
“使得!”劉辯朝管青使了個眼色,打斷她的話頭,對她說道:“自本日起,管女人便與本王同住一頂帳篷,相互也好多個照顧。”
“殿下!”待到兩名兵士領命分開,公孫續走到剛下了戰馬的劉辯身前,微微躬著身子抱拳說道:“此處鄰近兗州,多有黃巾出冇。雖說我軍足以庇護殿下與管女人,二位所配長劍還請隨身照顧,以防賊人突襲!”
公孫續提及長劍,劉辯本以他是要收繳兵刃,卻冇想到,他不但冇有提出要讓劉辯與管青將長劍交出,反倒提示二人要隨身照顧防備賊人,這就多少有些出乎了劉辯的預感。
公孫續的身份不是很高,雖說能夠伶仃領軍出征,但虎帳主帳卻不像劉辯昔日行軍居住的帥帳普通龐大。
“殿下……”劉辯提出要親身為管青守帳,管青又是一愣,隨後低下頭,輕聲對劉辯論道:“小女沐浴,要殿下親身守帳,如何使得……”
滿麵羞赧的管青故意從劉辯手中抽回被捧起的傷腳,卻不知為何,如何都冇法下定決計真的將腳收回。
公孫續領兵圍堵劉辯,為的就是先將劉辯挾持,等待公孫瓚前來發落。
“有熱水就行!”劉辯非常漂亮的朝公孫續擺了擺手,對他說道:“行軍在外,本王也不收羅那些,倒是勞煩公孫將軍了!”
“多謝公孫將軍提點!”朝公孫續點了下頭,劉辯走到剛被兩名薊州兵攙上馬背的管青身邊,對管青說道:“我二人渾身血漬,若就此睡下,必不利落。公孫將軍已然命人備辦了熱水,過會本王會親身為管女人守帳,女人先洗!”
“呃!”經公孫續這一提示,劉辯也反應過來,身為弘農王,他若當著前來送飯食的薊州兵麵前替管青揉腳,實在有些不便,因而悄悄將管青的腳放下,站起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