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人!”劉辯的話音剛落,公孫續就向一旁喊了一聲,待到一名薊州兵快速跑到近前,他纔對那兵士說道:“去抬副擔架,將管女人抬到殿下帳中!”
領人來到虎帳的不是彆個,恰是劉辯持續兩次獲咎過的前將軍公孫瓚。接到公孫續傳報,說是擒獲了劉辯,公孫瓚半晌不敢擔擱,當即帶著關靖等人,夤夜趕來。
“諾!”幾名薊州將領紛繁抱拳應了,各自散開返回營帳去了。
抬頭看著剛走進帳內的劉辯,管青臉上現出一片蒼茫。在她看來,被薊州軍捕獲,應是場災害纔對,可站在她麵前的劉辯,臉上倒是一片淡然,就好似他並非被囚禁,反倒是來此處納福普通。
不知是因為蒸汽本身就具有著清爽的味道,還是因為方纔沐浴的是身為女兒家的管青。進了滿盈著熱騰騰蒸汽的帳篷,劉辯隻覺著整間帳篷內,都充滿著一股說不清道不明的芳香。
“有甚扳連!”向管青搖了點頭,使了個眼色,劉辯打斷她接下來想說的話,對她說道:“跑了一整日,此處有熱水沐浴,另有很多肉食可吃,豈不是比本王虎帳中更加歡愉?我二人現在但是到了清閒的地點,何來扳連?”
帳篷內亮著燭光,翻開帳篷,劉辯一眼就看到管青正端坐在她的鋪蓋上,正抬頭朝帳簾處望著。
夜色已然深沉,水洗般純潔的夜空中,充滿了一閃一閃的星鬥。
“管女人,衣衫可否穿妥?”擔架抬到帳外,劉辯向內裡的管青問了一句,直到帳內的管青應了一聲,他才翻開帳簾,先一步走進帳篷。
“跑了一整日,管女人定是睏乏的緊了!”管青微微張著小嘴,像是還想再說些甚麼,劉辯卻並不給她說話的機遇,朝她擺了擺手,抬腳走向帳篷另一側的鋪蓋,將帳內燭火吹熄,一頭倒在鋪蓋上,冇過量會就收回了輕微的鼾聲。
美美的洗了個澡,將身上的血汙和汗漬儘數洗去,當劉辯換上乾爽的絲質深衣,走出帳篷的時候,他有種全部天下都俄然清爽起來的感受。
公孫續應了一聲,又向一旁的兵士叮嚀了一句,立即便有幾名兵士進入帳內,將管青沐浴的木盆抬了出來,冇用多會,另幾名兵士就抬著一盆裝滿潔淨熱水的木盆進入了這間帳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