偌大的前廳內,除了管青對劉辯的做法感到非常不解,其彆人倒是都覺著非常對勁。
這些舞娘身上的紗裙非常輕浮,薄的就如同蟬翼普通。紗裙內,那一派秋色,朦昏黃朧中若隱若現,光亮的肌膚在薄紗的諱飾下,反倒是更加的烘托出無邊春光,就連舞娘那兩條苗條**之間烏色的昏黃,也在薄紗的烘托下,更加的讓人遐想連篇。
既已看破了對方的把戲,劉辯也不撞破,仍然麵帶笑容的對公孫瓚說道:“前將軍鎮守薊州,這薊州便如同家普通。本王初來,乃是客身。將赴酒宴,主家不坐首坐,我這做客的卻占了首坐,難道喧賓奪主?前將軍忠於漢室,本王心知肚明。之前將軍忠義,本日我二人便並列而坐,又有何不成?”
劉辯如此一說,公孫瓚的火氣才稍稍消了一些,低頭沉吟了半晌,抬手朝那兩名押著鄒丹的薊州兵擺了擺,對他們說道:“你二人臨時退下。”
鄒丹發起要劉辯與公孫瓚並列而坐,公孫瓚佯裝要殺鄒丹的過程中,跟從世人一同進入廳內的管青嘴角始終掛著輕視的笑容。
身為女兒家的管青,對眾薊州將領的眼神非常惡感,她扭頭向坐在上首的劉辯看了疇昔,本想從劉辯的臉上找到些凜然正氣,不想剛扭過臉,她就看到了一張嘴角掛著饞涎,滿臉急色模樣的鄙陋麵龐。
劉辯的一番話,把公孫瓚給說的愣了一下,不過他很快就咀嚼過來劉辯話中的意義,臉上漾滿了笑容,朝著正廳門外拍了兩下巴掌。
劉辯的推讓,讓公孫瓚愣了一愣,他以往見到的漢室宗族,都是巴不得彆人把他們大漢宗親的職位擺在明麵上,到那裡都要爭個凹凸,可這劉辯卻恰好不像那些人普通模樣,倒是讓公孫瓚心內非常費解。
被公孫瓚怒罵的鄒丹雙手抱拳,深深躬下身子,一副唯唯諾諾的模樣,再不敢多數句言語。
那兩名薊州兵抬著桌案,到了劉辯與公孫瓚身前,先是將桌案擺正放好,隨後此中一名兵士又將一塊絮著絲綿的精彩草墊擺放在桌案前麵。
全部前廳內的將軍們,在十多名舞娘進廳後,一個個都是雙眼放著非常的光彩,視野不住的在眾舞娘那薄紗輕掩的貴體上來回的遊弋著。
進了前廳,跟在前麵的公孫續向身後一名薊州將領使了個眼色。那薊州將體味心的點了下頭,回身退了出去。
“諾!”兩名薊州兵按著鄒丹的肩頭,拖起他就要往廳外走。
“末將不平!”肩膀被兩名薊州兵按著,鄒丹用力的扭了扭肩膀,粗粗的臥蠶眉倒豎著,衝公孫瓚喊道:“前將軍長年撻伐疆場,於大漢有功,即便是弘農王殿下親臨,又如何不能與前將軍並排而坐……”
“前將軍太客氣了!”朝公孫瓚點了下頭,劉辯並未回絕公孫瓚發起的接待,抬腳向著正對大門的前廳走去。
“猖獗!”不等鄒丹把話喊完,公孫瓚衝他怒道:“好你個鄒丹,死光臨頭,尚不知改過!自古以來,尊卑有序。如果本將軍與殿下並排而坐,天下豪傑該當如何對待本將軍?你這是要把本將軍逼上死路!本日如何容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