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入前廳,劉辯才發明,這個大廳要比他以往見過的任何官府的前廳都要氣度。
公孫瓚的喊聲剛落,兩名守在門外的薊州兵隨即進入廳內,一左一右按住了鄒丹的肩頭。
“前將軍太客氣了!”朝公孫瓚點了下頭,劉辯並未回絕公孫瓚發起的接待,抬腳向著正對大門的前廳走去。
偌大的前廳內,除了管青對劉辯的做法感到非常不解,其彆人倒是都覺著非常對勁。
“殿下!”劉辯如此一說,公孫瓚滿臉怒容的抬手指著被兩名薊州兵按著肩膀的鄒丹,對劉辯論道:“此賊不念尊卑,說出這般大逆不道之言,殿下如何還要為他討情?”
這些舞娘身上的紗裙非常輕浮,薄的就如同蟬翼普通。紗裙內,那一派秋色,朦昏黃朧中若隱若現,光亮的肌膚在薄紗的諱飾下,反倒是更加的烘托出無邊春光,就連舞娘那兩條苗條**之間烏色的昏黃,也在薄紗的烘托下,更加的讓人遐想連篇。
“各位將軍也請坐吧!”與劉辯並列坐在首位,公孫瓚向廳內世人虛抬了動手,隨後扭頭對劉辯小聲說道:“殿下昔日撻伐四方,想來早是見慣了血腥殺伐。老夫府中豢養了些美豔家姬,常日裡由西席傳授些歌舞彈唱,本日便讓她們出來為殿下掃興,如何?”
領著劉辯徑直朝廳內主位走去,到了主位旁,公孫瓚向劉辯做了個請的手勢,對劉辯論道:“殿下請上座!”
進入前將軍府,劉辯就彷彿入了一座大花圃普通。
“殿下不肯坐,前將軍也不肯坐,莫不是要我等在此站到入夜不成?”見二人隻顧推讓,一名薊州將領跨步向前,站在前廳正中大聲對二人說道:“末將倒是有一發起,不若再搬一張桌子前來,殿下與前將軍並排而坐,豈不是萬事休矣!”
見公孫瓚屏退了那兩名押著鄒丹的薊州兵,劉辯心內已是完整明白,公孫瓚要斬殺鄒丹,不過是臨場做足了秀,逼迫他主動聘請公孫瓚與之並列而坐。
擺這場酒宴,公孫瓚為的就是逼迫劉辯承認他高貴的職位,劉辯如此一說,恰是中了下懷,他那裡還會擔擱,隻是冒充沉吟了半晌,才抬手指著鄒丹,佯作羞怒的又罵了一句:“你這廝,提的好發起,實在是將某推上了萬劫不複之地步!本日若非殿下討情,本將軍定然斬你!”
看著滿麵怒容的公孫瓚,劉辯嘴角掛著一抹淡淡的笑意,緩緩搖了點頭,對公孫瓚說道:“前將軍忠義,本王已是瞭然於胸。本王雖是漢室宗親,卻隻是個落魄宗族,若論高貴,並不比平常士族高貴到那裡。來到薊州,承蒙前將軍寵遇,心內已是感激不儘,若前將軍因本王而斬殺帳前勇將,本王又如何放心?”
身為女兒家的管青,對眾薊州將領的眼神非常惡感,她扭頭向坐在上首的劉辯看了疇昔,本想從劉辯的臉上找到些凜然正氣,不想剛扭過臉,她就看到了一張嘴角掛著饞涎,滿臉急色模樣的鄙陋麵龐。
劉辯如此一說,公孫瓚的火氣才稍稍消了一些,低頭沉吟了半晌,抬手朝那兩名押著鄒丹的薊州兵擺了擺,對他們說道:“你二人臨時退下。”
“前將軍乃是大漢老臣,向日討伐胡虜,勞苦功高。本日這首坐,該當前將軍坐纔是!”心知若在首坐坐下,跟進廳內的薊州將領定然會藉機發難,劉辯並未坐下,反倒非常謙恭的推讓了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