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著女子穿過前廳,進入歌舞坊的後院。剛進後院,一陣陣絲竹之聲就傳進了劉辯與管青的耳朵。
歌舞坊大廳內,擺放著十多隻矮桌,劉辯與管青進入坊內時,每張矮桌前麵,都已坐上了正賞識歌舞的客人,此中有兩個客人還度量著身著薄紗的嬌娘,大手塞在嬌娘衣衫內,正在不住抓摸極儘輕浮著。
“先生這是說的那裡話!”劉辯的話音才落,那女子就朝他拋了個風情萬種的媚眼,對他說道:“此處嬌娘身子骨多柔滑,要直便直得,要折便折得,先生不管如何,她們多是能對付的來!”
穿戴一身絳紅色深衣,劉辯與打扮成男人模樣的管青並肩走在街道正中,在他們身後不遠,跟著一群腰挎長劍、穿戴各色深衣的年青男人。
走過空中上鋪滿青石的後院,劉辯與管青來到了一間房門緊閉的的大廳前。
“這倒是不錯!”向那女子點了點頭,劉辯環顧了一圈屋內矮桌,對那女子說道:“隻是廳內已然坐滿……”
劉辯與管青進了歌舞坊,兩名跟在他們身後監督並賣力庇護的年青男人隨即跟了出去。
最早跟隨劉辯的周倉,本來也想提出跟從趙雲前去漁陽,可轉念一想,他也曾做過黃巾,如果去了漁陽,恐怕不但幫不上忙,反倒還會添亂,因而抱拳應了一聲,接下了返回河東的任務。
“竟然另有內堂!”劉辯心知女子之以是聘請他和管青進入內堂,乃是因為看到他們穿戴絲質的深衣,微微一笑,下認識的扭頭朝一旁的管青看了一眼。
幸虧趙雲起初已然得了劉辯唆使,要他謹慎防備昌豨偷襲,雄師才未受太大喪失。
自從進入漁陽城,劉辯的表示非常讓管青絕望,發自心底,管青並不信賴已經沉淪於酒色的劉辯會情願分開此處返回河東。
“前廳當中,多是接待販子中的閒人,如先生這般高雅之士,如何能在此處閒坐?”不等劉辯把話說完,那女子就向劉辯做了個請的手勢,對他說道:“請先生入內堂說話。”
那樂娘穿戴一身月紅色的襦裙,端坐在擺放著瑤琴的矮桌後,低頭專注的撫弄著瑤琴,跟著她的撫弄,琴絃悄悄顫抖,一首婉轉的曲子先是在大廳內迴盪,隨後飄出門外,分散在小院當中。
女子伸手拉開房門,在房門翻開的那一刻,本來還略顯昏黃的樂聲,頃刻清楚了起來。
打扮成男兒模樣的管青烏青著臉,在劉辯與那女子說話時,半聲也未言語,見劉辯扭頭看她,她把臉轉向一旁,不與劉辯視野相對,反倒是悄悄“哼”了一聲。
站在一家歌舞坊門外,管青望著門頭上“歌舞坊”三個大大的小篆字,微微擰著眉頭,小聲對一旁的劉辯論道:“殿下愛好美色,小女乃是女兒之身,如何也要隨殿下來到此處?”
冇有管青的動靜,管亥的神采頓時暗淡了下來,對趙雲等人說道:“不可,某要前去漁陽去尋殿下與某家妹子!”
劉辯如此一說,那女子公然不再聒噪,微微躬了躬身子,諾了一聲,向劉辯與管青做了個請的手勢說道:“二位先生請隨奴家來!”
站在門口,呈現在劉辯與管青視野中的,是個迎著房門坐在廳內,正低頭撫弄著瑤琴的樂娘。
扭頭向那兩名跟進坊內的男人看了一眼,劉辯臉上並冇有多餘的神采,隻是彷彿很享用的賞識著舞娘曼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