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那些睡覺的守軍,劉辯微微擰起了眉頭。
見劉辯擰起眉頭,引領他和管青登上城牆的兩名兵士中的一人趕快陪著笑說道:“城外並無敵軍來犯,兄弟們守了一整天,已是睏乏的緊了。得知弘農王逃脫,城頭並不敢有半分懶惰,除我二人以外,另有一些兄弟於夜間值守,那弘農王不成能從我等眼皮底下逃脫。”
看著眉頭微微擰起,好似在思考著甚麼的劉辯,管青臉上現出了一抹蒼茫。
城外不遠處,一條寬廣的護城河在月色的映照下,反射著粼粼波光,而城牆腳下,則是一片寸草不生的空曠野地。
河東在漁陽西南邊,如果平凡人,要逃離漁陽返回河東,定然會挑選西南邊的城門。
先前已有一撥人前來傳達公孫瓚號令,劉辯俄然又喊出這麼一句,那幾名攔在他和管青身前的薊州兵愣了一下,伸手攔住二人來路的薊州兵滿臉迷惑的向劉辯問道:“方纔已有人前來傳達前將軍號令,二位兄弟如何……?”
聽得劉辯語氣中帶著幾分憤怒,兩名薊州兵相互看了一眼,方纔與劉辯論話的那人暴露奉迎的笑容,換了一副親善的語氣,對二人說道:“二位兄弟,先前已然有人前來傳達過前將軍的號令,我等是恐走失了弘農王,方纔多了幾分警省。言語當中如有獲咎,二位兄弟莫要指責。既要等待將軍,坐在此處實在不堪,還請二位兄弟上城牆上安息半晌,將軍恐是會來的晚些……”
蹲在一條鄰近北門的冷巷中,眼看著一隊薊州軍從街道上跑過,劉辯朝身後的管青招了動手,緩慢的躥出冷巷,鑽進了更靠近城門的另一條巷子。
“越是人多,我二人反倒機遇越多!”不等管青把話說完,劉辯朝她招了動手,挺身走出冷巷。
這名兵士剛向公孫瓚稟報在路邊發明瞭兩具屍身,又有一名兵士跑到公孫瓚身前,抱拳躬身對他說道:“啟稟將軍,水塘劈麵花叢中,發明三具屍身,此中兩具,已然被人剝去衣甲……”
一旁的管青見劉辯如此,也跟著與他並肩坐了。
劉辯勇於坐在門路上等待城戍守將,兩名攔在樓梯上的薊州兵已是對他的身份少了很多思疑。
劉辯如此一說,兩名引領他和管青登上城牆的薊州兵趕快陪笑應和著。
若非神不知鬼不覺的潛下城牆,隻要城上守軍發明有人下城,恐怕劉辯與管青還冇跑到護城河,就會被守軍的箭矢給射成兩隻刺蝟。
“前將軍有令!”見幾名薊州軍攔在身前,劉辯大聲向他們喊道:“要守城諸軍嚴把城門,莫要聽任何人出城!”
常日裡傳達公孫瓚號令的,都是公孫瓚身邊的親兵。這些親兵因為最靠近公孫瓚,即便是一些薊州將領,對他們也是顧忌三分。
“西南邊已然有人前去,我二人賣力的便是這北麵城防!”劉辯一手按著佩劍,臉上現出一絲怒意,抬頭向擋在樓梯上的兩名薊州兵說道:“既然守城將軍不在,我二人可在此處等待!”
他這麼一說,那幾名兵士才頓時恍然,趕快齊齊抱拳齊聲對他說道:“我等謹遵前將軍將令!”
“奉前將軍之命,傳令各軍嚴守城防!”站在門路上,劉辯微微仰開端,看著那兩名攔住來路的薊州兵,向他們說道:“還望二位前去處守城將軍通稟,我二人要向守城將軍親口傳達號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