領著徐庶,劉辯徑直朝前院正廳走去。
正廳門外,四名賣力保衛的親兵見劉辯與徐庶到來,趕快抱拳躬身,向二人施禮。
與唐姬分袂已有好久,久彆勝新婚,全部早晨,劉辯耗損的體力,乃至要比他在疆場之上廝殺一場還要多些,身下的褥子也被汗水和一些其他的液體滲入,顛末一整夜的風乾,雖說是冇了多少水漬,卻殘留下了一片片曾被滲入的印跡。已近虛脫的他,現在正閉起眼睛,藉助就寢規複著體力。
晨光帶著一絲清爽的苦澀,鋪灑在大地上,向世人明示著新的一天到來。
傳聞劉辯來了,那人趕快回身,先是打量了站在徐庶身前的劉辯一遍,隨後抱拳躬身,深深向劉辯行了一禮說道:“臣下乃是冀州袁公帳下彆駕田豐,奉袁公之命,特來覲見殿下!”
“袁紹派來的是誰?”一邊與徐庶向外院走,劉辯一邊向徐庶問起袁紹使者的環境。
“請智囊少待!”鬆開緊緊擁抱在懷中的唐姬,劉辯坐起家,對屋外的婢女說道:“本王換衣後便來!”
“殿下!”田豐又向劉辯躬身行了一禮,在劉辯與徐庶坐下後,也跟著在側首坐了,坐下以後纔對劉辯論道:“日前袁公聽聞公孫瓚挾製殿下,本欲發虎帳救,不想殿下卻已分開漁陽。袁公之以是命臣下前來,乃是想要奉告殿下,公孫瓚耐久占有薊州,現在又占有了渤海,實有狼子野心,殿下不成不防!”
“袁公差矣!”田豐提起要劉辯即位為帝,劉辯趕快擺了擺手,對他說道:“本王雖曾為大漢天子,卻畢竟是未保得漢室江山。身為漢室血脈,如此屈辱,本王始終難以介懷。董卓未除,朝堂社稷尚在賊人之手,本王又如何會做出與兄弟爭奪天下之事?自本王舉兵河東以來,所思所想,不過是攻破長安,匡扶當今陛下。對做天下之主,早無念想。即位一事,切莫再提!”
“殿下的意義是……”劉辯的話音剛落,徐庶就愣了一愣,對他說道:“曹操雖說眼下隻占有了兗州一帶,其人卻很有梟雄氣質,殿下不會是想要以曹操來節製袁紹?”
劉辯手扶著下巴,擰眉深思,並冇有立即迴應田豐的話。
那人雙手背在身後,抬頭望著正廳裡掛著的一塊牌匾,久久不肯將視野挪開,就好似牌匾上有著甚麼特彆吸惹人的內容普通。
跨步走進正廳,劉辯一眼就看到在廳內站著小我。
“好!”聽了田豐的這番話,劉辯伸手朝麵前的桌案上一拍,對田豐說道:“彆駕此言,正和本王之意。請彆駕返回薊州之時,奉告袁公,待到誅殺董卓救出當今陛下,本王定會出兵,幫手袁公討伐公孫瓚。”
“哈哈!”見唐姬如此模樣,已經穿好衣衫的劉辯抬頭哈哈一笑,抬腳走出了臥房。
“殿下不必出兵討伐!”劉辯的話音剛落,田豐就深深躬著身子,對他說道:“袁公能夠一己之力剿除公孫瓚,隻望殿下屆時阻住袁術便可。”
“田豐……”劉辯緩緩點了點頭,對徐庶說道:“恐怕此番我等要從袁紹那邊獲得好處,並非易事了。”
“公孫瓚之心,本王曉得!”劉辯臉上帶著一抹淡淡的笑意,向田豐問道:“隻是對本王來講,公孫瓚不過是肌膚之癢,真正讓本王痛心疾首、欲先除之而後快的,隻要占有長安,挾天子以令諸侯的董卓!”